“没有想到啊,崇祺哥。”
白婉瓷听着许崇祺的这一番描述,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我愿意为你并不懂情爱之事,却不想你竟然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来吧,崇祺哥。”
她拍了一下桌子,更添了几分爽朗,并斟满了两杯酒,一杯自己握在了手中,另一杯递给了许崇祺,“咱们两个来干一杯吧,我们竟然也都是同病相怜的人。”
“这杯酒,敬你的爱而不得,也敬我的难能割舍,就把那些离愁别绪,融入这一杯浊酒之中吧!”
许崇祺就这样接过了她递来的酒杯,看着她的面颊,又看了看这杯中之酒,不免有几分怔神。
握着那带着温度的酒杯,他的眸中有一缕浅淡的光影划过,随之又凝了一下眉心,并将头抬了起来,脸上也泛起了爽朗之色,并将酒杯抬了起来,“那着一杯便敬了小姐。”
“来,干杯!”
两个酒杯轻轻相碰,许崇祺将这一杯酒一饮而尽。
融入腹中的是一股滚烫热流,虽然生不起醉意,却也带着些如同灼烧的炽热。
这一杯酒敬的是自己的爱而不得,也是她的难能割舍,自己知晓她的难能割舍是景明轩,但他就不会知晓自己的爱而不得便就是她。
不知晓也好,便是知晓,也不会铸就他们的任何可能。
“好酒啊,我感觉暖和多了……”
白婉瓷靠在了桌子上,半眯着眼睛轻轻呢喃着,“谢谢你啊崇祺哥,和你说了这些,我的心里好受多了,好受多了……”
她大抵是已经醉得迷蒙,声音变得越来越低微,呢喃着呢喃着声音便低弱了下去。
他的燕姐也轻轻盒了上,靠在桌子上,悄无声息地沉睡了去。
“小姐,小姐。”
许崇祺试着轻轻呼唤她的两声,却没有再听到她的回应,想必她已经醉得很沉很沉了。
他也只得叹息了一声,并轻轻扶起了白婉瓷,将她扶到了卧床上,为她擦拭了脸颊,并给她盖好了被子。
睡在床上的她面容恬淡,脸颊微红,从脸上又看不到什么愁绪。
或许也只有在睡着了的时候,才不会被那杂乱的心事所搅扰吧。
许崇祺就这样望了她几秒,眼中交织着流光,片刻之后,只是落下了的一声微微的叹息,“你大概永远都不会明白。”
轻轻为他掖好了被子,以防她再受风寒,他便转身准备离去。
“嗯……”
可谁知,白婉瓷在睡梦之中,竟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呓语。
许崇祺便立刻回过了头,她的睡颜依旧,只是唇瓣在不停的开合着,片刻之后,又从口中呼唤出了一声,“明轩。”
“明轩明轩,是你吗,你会不会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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