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说话,居然把大单于给国相带的礼物差点忘了!
快,把礼物给国相爷献上。”
随从从包袱里掏出一件银狐皮的大衣,哈什剌双手托着,递给屠歧,说:“我们郅支单于心里一直记挂着国相。
他说小时候在车渠国待过一年多,经常跑到您家里吃饭!
这是大单于亲自给您挑选的!”
屠歧起身接过,有点受宠若惊地说:“大单于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啊?那时候,大单于也就七八岁的。
大单于记性真好啊!”
哈什剌又拿出一件纯白色的貂皮大衣,双手递给屠歧
,说:“这是我们美丽贤惠的大阏氏送给国相夫人的礼物!
大阏氏让我转告国相,欢迎国相夫人随时到郅支城做客!”
屠歧感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他说:“这可如何是好,老夫无端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怎么才能回报呀!”
哈什剌见屠歧接受了礼物,态度变得没有了开始见面时的恭谨。
他将盘坐得有点发麻的右腿伸到坐榻前,一边捶打大腿,一边说:“我来车渠之前,大单于特意嘱咐我说,国相爷是我们大匈奴多年的老朋友,对我们大匈奴在西域的事情非常用心。
您还把自己的一个女儿嫁给了我们大单于的一个叔叔。
您是我们大匈奴的亲戚啊。
大单于听说者屈投靠了汉人,还跑到长安去见了汉天子,居然留了一个儿子在长安当人质!
大单于很不高兴,真的很生气,很生气,相当生气!
我到了车渠,连夜赶来拜访您国相爷,是希望您看清形势,赶紧劝者屈回头,不要惹得大单于发火,派兵灭了你车渠国!”
屠歧听了哈什剌一番威胁之语,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低声下气地解释说:“大单于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当时,者屈根本没想投靠汉人。
这么几年,大匈奴上国没人来和我们联系啊!
我们好几次派人到漠北找你们,都是无功而返。
车渠周围几个国家总想来打我们,大王者屈没有办法,只得寻求汉人的帮忙。
这才有了和汉人结盟的事。
至于太子做人质,其他国家都是这么做的,也不是只有我们一家。”
哈什剌挥挥手,说:“算了,算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了!
国相爷你自己可得站稳立场,不能叫者屈由着性子不听大单于的!
不然的话,大单于发怒,谁都救不了你们!”
屠歧问道:“那我们怎么办大单于才不会发怒?”
哈什剌说:“很简单,解除盟约,接回太子!”
屠歧为难道:“这个太难了!
我们要是这么办,汉人随时都会灭了我们!”
“你们不这么办,难道我们大匈奴就不会灭了你们?”
屠歧眉头紧锁,他反问哈什剌:“是啊,左也是灭国,右也要灭国,我们这样的小国怎样才能活下去呢?”
哈什剌觉得刚才催逼得有点紧,随之改口说道:“也没有那么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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