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只得拿棍子,轻轻往他屁股上一打。
李沅嗤笑:“哟!
这是舍不得吗?”
“我,我......民妇......”
李沅:“和程大私会的明明是你才对,委屈的是彩屏,她受了委屈才会下狠手,我劝你坦白从宽。
我可告诉你,不想浸猪笼从实招来!”
刘寡妇不经吓,立刻就招了:“是,是民妇和程大......”
州官一声惊堂木,李沅吓得一个激灵。
只听州官判威严道:“程大,你还有何话说?”
程大眼见事实败露,立刻下跪求饶。
“混账!
险险害得本官草菅人命,还有脸求情,来人!
打五十大板,判刑两年。”
李沅心道,故意害人,才判两年?但话已经放出去了,她当众阻止,势必叫州官面上无光,她上前耳语:“还得罚十两银子补偿彩屏。
另外挂牌子游街。
还有程大的妻子,不分青红皂白跟丈夫沆瀣一气,也得挂牌子游街。
官府出告示为彩屏辟谣,还她清白。”
州官奇怪的看了李沅一眼,一个大男人,说话喘出的气咋香喷喷的?长得眉清目秀的,身形单薄娇小,怀有陵王的信物,不会是陵王妃女扮男装吧?
意识到这点,他拘谨不已。
按照李沅指示判,并当堂释放了被冤枉的彩屏。
至于刘寡妇,打二十个板子,以儆效尤。
退堂后。
李沅叫住州官:“大人,恕我多嘴,女子即使真的偷情了,你也不该判人家浸猪笼,她又不是杀人,道德层面的问题打几个板子处罚一下就好了啊。
何必赶尽杀绝为自己造杀孽呢?你说是不是?”
州官心道,你是王妃,我敢说不是吗?他也没挑破她的身份。
“本官也觉得浸猪笼有些严重,但律法便是如此,今天算破例了。”
李沅不解:“那男人为何不浸猪笼呢?偷情又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事。
再说了,男子力气上胜于女子。
他们是可以对女子用强的,而女子却强不了男子,万一是男子逼迫呢?女子死的多冤?哎!
做女子真倒霉!”
州官:“.......这.....我......这估计得和圣上辩驳。”
李沅后悔了当初做昭仪的时候,没有看律法为广大女性谋福利。
.......
李沅判了两个案子,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说陵王妃会为百姓伸冤,有冤的都跑到陵王府门口喊冤。
护卫拔刀恐吓都吓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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