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
觉察到“皮毛毯子”
瞬间的僵硬,云鸿又泄愤似的用力蹭了蹭,开始掰着指头翻旧账,“之前在白石村,我绘制防御阵法力竭昏倒,还有之前突破时灵气匮竭……都是你。”
他之前就在想,一只狼究竟该怎么把自己抱进屋?
结果这次的冰雪莲事件,直接揭开了真相:
这厮根本就能化形!
白狼眼神游离,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微微向下压,同时粗壮的大尾巴突然甩动起来,将被褥抽得啪啪作响。
心虚ing
云鸿抬起脸,拿起它厚实的右前爪握了握,“为什么?”
白狼别开眼:“……”
别看狼,狼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云鸿也没想追问,这就跟穿衣自由似的,人家喜欢就行了,外人何必多加干涉?
何况要是一开始就是人的话,自己撸什么!
想开后,云鸿的心情很快就变得美美哒,于是决定趁日头好时去见见黄女士。
出门前,他又问监护官要不要去,毫不意外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行叭。
云鸿到时,黄女士已经在松柏院的会客室候着了,见他如约而至,明显松了口气,忙起身迎接。
“打扰您清修了吧?真是对不住。”
“修”
嘛,确实是修了,就是这个“清”
,实在不敢当,都快拆家破产了……
联想到即将与自己告别的未来两年份工资,云鸿又是一阵心如刀绞。
两人刚分主次落了座,黄女士就迫不及待表明立场:
“我绝对不是来求您给谁看病的,就单纯想陪个不是,您心里千万别有不痛快。
相逢即是缘,买卖不成仁义在,若您不嫌弃,咱们以后就权当朋友了,您看成吗?”
这一番话急转直下,着实把云鸿闪得够呛。
他愣了下才道:“那你先生?”
黄女士很潇洒地一摆手,“过两天就该叫前夫了。”
云鸿一口茶差点喷出去,“这么快?!”
他被冻住的这十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呀?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黄女士就觉得吧,杜成那傻逼可能就是吃堑长大的,至于“智”
……拉马桶里了吧。
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冲动易怒、目光短浅、自以为是,每次都是她在收拾烂摊子。
身体上的疲惫可以忍受,唯独精神上一次又一次重复而无意义的折磨,早就将当初的感情消磨殆尽,上次和云鸿的不欢而散只是个导火索罢了。
忍不了了,不忍了。
云鸿敬佩道:“当断得断,难得呀。”
黄女士眸光一闪,“您的意思是?”
云鸿呵呵一笑,“早点分开,对彼此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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