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下属,手上没有上千人,也不能保证不走漏一人。
更不可能做到没有一个人冲出来呼救。”
“同时,所有的人都是一刀毙命,从肋骨直接插入,干净利落。
小的说一句不当讲的话,就如同是排着队受死的一般。
四天时间,对外告示写着外出祭祖,没有人见过这三家人一面。
可见贼人为了搬空这三家的家产,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这三家铺子中的东西都一干二净。”
“说的不错啊,继续说。”
田庆元轻声说道。
“我也到周边问了,好多人都说这这几天没有听到院中有任何声音,好像这三家确实离开了一般。
只是,在洛水之中看见了比往常更多的船只。
下属揣测,这三天三夜的时间,就是为了搬东西才设计的。
看来贼人也花费了好几个月来筹划此事。
现在要是直接找贼人估计已经晚了,下属的意思是直接去找赃物可能还有一线机会。”
“福王想要一点金粉粉刷一下佛像,你们说是洛阳穷,一两黄金都拿不出来。”
田庆元站起身来,用指甲划过桌面,好像是从洛阳同知刘颢的心脏上面划过去。
“没想动,十万两黄金啊,说送人就送人了。”
“福王每一年精心的照顾着封地里面的每一个百姓,每一家商户,结果年年都给福王说年景不好,没想到啊……”
田庆元用直接划过洛阳同知刘颢肥胖的面孔。
“你看看我,去年的袍子今年就又有一点宽大了,没想到啊,这绿色的官袍裹在你的身上,怎么还一圈一圈的?像是绑了一个蛆一般。”
洛阳同知刘颢浑身颤抖着,袍子底下一股热流就这么流了出来。
“哎呀,这可是怎么一回事啊。”
正在这时候,负责王府外围生意的的王三爷直接就走了进来。
“我还说就我今年流年不利呢,没想到啊,怎么着。
田公公今儿要不要帮忙呢?”
前几日在福王的面前,田庆元没有少说王三爷的坏话。
这可不,一看到田庆元也折进去了,这货却是第一时间赶过来看热闹。
“要不要我给咱们家的当铺说一声,要是有人过来用宝物换钱,就立马扣下来?还是我给您这里再送点人手过来?”
“对了,明日我也会给公公你说点好话。”
“公公,不如宽限下官几天,下官从洛阳其他商人那里给您将今年的缺口补齐。”
洛阳同知刘颢知道田庆元这是也有一关要过,自己只要表现的好,还是能继续混下去的。
“哦?怪不得么,我就说田公公每一年都把福王给哄的妥妥帖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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