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嗡嗡的议论声,当下一片哗然!
“这、徒弟害师傅,天理不容啊!”
“可不是!
刚才我还挺同情她家。
现在看来,真如林氏说的,活该啊!”
“刘氏真是自食恶果!”
刘氏忽然意识到,自己把不该说的,都说了。
站在自家门口的余氏,上前扶家婆。
“娘,您刚才说的啥意思啊?”
林桃正视着余氏。
“凡是作恶的人,搞阴谋诡计的人,到头终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所以,做事前,一定要想清楚了,你要的是什么?别被人性里那点劣根性,或是一时的头热,冲昏了理智!
做下不可挽回的事来。”
余氏看了眼刘氏家院中,不成人形的半截男子,心下一惊。
一向多话的余氏,头一回,细细考量起家婆刚才的话。
老太太,这是在借刘氏敲打自己吗?
林桃回家不久,刘氏家门前围着的人,也散了大半。
一些之前还怀着好意来,打算来帮忙的。
听了方才刘氏所言,当即转身离去。
自打文老头病了,张家三兄弟自发的轮流照顾。
白天黑夜的,不离人。
许氏还拉着林桃问:“娘,文叔身子太差,咱是不是买些啥,给补补。”
“补啥补?咱家药钱花得够多了!
人生老病死,有啥不正常的?难不成,他吃了只鸡,就能把鸡的年岁,转移到他身上不成?”
“娘!”
“行了行了!
做你的事去!”
撵走许氏,林桃直掐眉心。
不是心疼钱,而是原主这该死的人设。
再说重病之下,真按他们这种补法,简直就是背道而驰。
这半月里,张家屯子又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张老四在小儿子头七之日,一根草绳把自己挂在了房梁上。
等到天亮了,有人发现了。
尸体都硬了。
刘氏半月失子失夫,原本比林桃还小上几岁。
如今那模样,比林桃的家婆,还老上许多。
以往那股争强好胜的精神头,也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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