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去看了她就对不起罗淼一样。”
“你这就是矫情,罗淼都看开了,你较什么劲儿呢?”
“当初罗淼被那个港商的手下打得满头是血,在医院躺了两个月,病危抢救了四次,每次清醒的时候,眼睛都往门外望,我知道他想见温茹,我去找她,可她却铁石心肠一次都没出现。”
“你后来不是替罗淼报仇了嘛,联合你们行知那几个兄弟,把那个香港老板给搞破产了。
你们呢,下手太狠了。”
方逸行轻笑一声,“那个是他作恶太多,咎由自取。
可就算如此,也挽回不了什么了。”
常老爷子目光幽深地望向自己的徒弟,“你这是在说罗淼还是在说自己啊?”
“你觉得呢,老爷子?我有时候挺佩服罗淼的,说断就断了,说不回头就能不回头,很了不起。”
老爷子深吸一口烟,“谁苦谁知道,你不必执着这个。”
“老爷子,当年我从国外回来,进了行知,当上副总裁,集团第四把交椅的时候回来看您,您还记得当初跟我说了什么吗?”
“人老了,记性不好了,我说了什么?”
“老爷子,您就装糊涂吧,您说了10个字,鲜衣怒马,烈焰繁花,稳住。”
“哦,好像是这10个字,怎么,现在稳不住了?”
“是啊,有点稳不住了。
我好像真的喜欢上辛夷那丫头了。”
“我早看出来了呀。
你担心什么?是不是秦桑要回来了?”
方逸行闷头抽了半根烟,仰头叹了口气,“我这次去美国就是陪她动手术,她说她累了,想回来了。”
老爷子默了一阵,缓缓说出八个字,“随心而动,莫要强求。”
……
年轻人的身体恢复的快,心里的创伤也容易平复,过了一周,沈一就又生龙活虎地去晚报实习了。
报社的人听了她的英雄事迹,都对她刮目相看,之前那些传她凭借孟浪关系进报社的闲言碎语也销声匿迹了。
一日夜晚,辛夷回到宿舍,借着窗口的月光,看到沈一正坐在床边发呆,握着手机。
“沈一,你怎么了?也不开灯。”
沈一迟钝地抬起头,“辛夷,你回来了。”
“你怎么了?生病了?”
沈一摇摇头,“小辛辛,你别开灯,陪我坐一会。”
“哦,好。”
辛夷放下包,走过去,坐到沈一身旁。
“辛夷,孟浪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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