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绝对是宿怨已久,张砚此时已经吃了不少南渊国的饭了,一点矜持都没有就又扭头去北武接着吃,太难看,也太伤人品。
更会给他背后的张家带来许多的不便甚至是危险。
总不能带着一家人跑路吧?张砚是来过日子和修行的,不是来给自己添麻烦提难度的。
不过玉芝兰干对张砚而言很不好获取,北武德厚亲王的路子如今接洽上了就不能轻易的断掉。
那名北武的熟人也不意外张砚“装不懂”
,毕竟接触了这么几次,张砚的秉性他也摸到了一些。
那就是一个狡猾且老道的人。
怎会轻易的就改变立场呢?
“呵呵,怎能说是无功呢?这谢礼本就该张先生拿。
没有先生的帮忙家里世子也好不了这么快。
况且以先生的本事,不论是杂学上的,还是如今这新派的学问,放到哪里都必受人恭谨以待,区区些许药材不过是让先生垫一下脚,走得轻快些罢了。”
垫一下脚?张砚听完心里暗笑。
又怎么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而且对方堂而皇之的提到了“新学派”
三个字。
张砚心里也跟着一动。
明白这三个字指的必然就是他如今在廊源城讲武院里所讲的《药炼皮肉之法》。
看来外面对他的身份又有了新的标签。
“多谢德厚亲王的好意了。
不过这一次,真的不能应下。
若是以后再有别的机会,还是希望可以在于德厚亲王多亲近亲近的。”
说着留了一个话尾,又把箱子合上,推了回去。
北武的那位老熟人也没有做“你来我往”
的推箱子游戏,既然对方再三拒绝,那就不好纠缠。
而且都是场面上的人,张砚话里的意思他又岂会不明白?
“那这样的话就只能期待以后再与张先生亲近了。
此间事了,我也该回北武复命了。
先生,那我们这就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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