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我不是存心跟周秉昆过不去。”
骆士宾只好虚伪地说,“我这样做,也是在帮他!
你们想想,现在大过年的,谁能拿出十几万块钱,去买他的兰花?!”
涂志强盯看着他不语,屋内气氛一时显得有些紧张。
“强子,”
骆士宾还想再解释。
水自流摆摆手:“宾子,别的不说,就说咱们苦巴苦掖着好几年,差不多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才挣来这些钱。
你现在凭着一时的火气,要一下子做这么大兰花生意,我们又没接触过,”
不待他的话说完,知道这是在拦阻自己的骆士宾,立刻觉得羞恼。
冒了很多风险,吃了很多辛苦,骆士宾等人挣来这些钱,按说也的确不易。
现在水自流和涂志强不满意,骆士宾何尝不是呢?这一切的风险与辛苦,他也都是参与了的啊。
当然,这里面最凶悍的,肯定还是涂志强。
没有这个人,骆士宾和水自流两人,也不会这么快就能挣到这么多钱。
遇到明抢的,涂志强总是不顾一切地率先拼打;遇到暗设圈套的,水自流就绞尽脑汁。
因此,大局的确是骆士宾主导,但成事却是三人不可分离的组合。
“水哥,你们在意那些钱,我骆士宾何尝不是呢?不过,我决心要在家乡做把大的!
咱们不是衣锦还乡吗?那就再留个记号,咱们又还捞一笔再走!”
骆士宾的语气很坚定。
所谓的记号,无非就是扬名立万的意思。
水自流和涂志强对看一眼,后者再看向骆士宾:“宾子,这事儿再想想吧。”
“这有什么可想的?”
骆士宾本来看不上这个粗鲁的人,现在心情又很急切,就着急地说,“强子,咱们当初说好了的。
我出钱,咱仨一块儿混着干!
现在挣了钱,我也分了钱。
又遇到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涂志强还没听完,当即就羞恼起来:“宾子,你的意思是说,当初要不是你卖了房,我们哥俩现在都还喝西北风呢吧?!”
骆士宾一时急恼,不由得脱口而出:“不是嘛?”
觉得受到羞辱的涂志强,额上、脖子上,立刻就是青筋暴起。
他像是一头豹子一样,迅速地冲向骆士宾:“你也太不知好歹了!”
水自流见要起冲突,连忙使劲抱住他的腰:“强子,冷静点儿!
都是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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