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解降师很难请过来不说,要价还特别高,动不动就要上十万。”
“哦,原来是觉着我便宜!”
楚凡这话说的一本正经,听上去又像是在开玩笑,半真半假。
“楚凡,你这就想岔了,钱,该给的,我一分都不会少,主要是图个自在!”
楚凡身子往前面倾倾:“鹤老头,认真问你一个事情。
你不给小叶请鬼牌,我可以理解。
小叶后来被水哥和鬼哥联手下降头,这个事情想必你已经有所了解。
假如,小叶被下降头之后找到你,你会不会同意帮忙去傣国请解降师来帮她解降?”
鹤老头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会问我这个问题,我可以明确回答你,不会!
我的规矩就是,牵涉太多利害人的佛牌我不请,不是我请的佛牌弄出的问题,再多的冤屈,我也不会插手!
除非,是我真正的朋友。”
楚凡盯着鹤老头足足看了几十秒,这才坐直身子:“好一个洁身自好。
说说看,你这次要擦的屁股是什么事情?”
……
上个月,有一位小公司的老板找到鹤老头,想请他帮忙请一块鬼牌。
老板姓符,五十来岁,无意之中得知,多年前他初中毕业考中专的时候,本来是有考上公费生的。
那个时代的公费中专生,不但花不了几个学费,还有奖学金、伙食别贴等,四年中专,根本不需要花什么钱。
以符老板小时候的家境,也就只读得起这种学校。
问题是,有一个叫柱子的人顶替了他的身份去学校就读,毕业之后在金沙城混的风生水起。
顶冒身份的事情曝光之后,柱子虽然被处理,辞退之后有了曾经的关系网,同样混的很开。
关键的问题是,符老板并没有从中得到任何的补偿。
符老板找到鹤老头这里,想请一块可以报复柱子的鬼牌,或者是请降头师来给柱子下降头。
鹤老头说到这里,看着楚凡停顿一会。
楚凡笑道:“呵呵,以你的规矩,你不可能帮符老板请鬼牌或是请降头师。”
“是的,我当时并没有答应他。
没想到没过多久,他又找到我。
说事情过去这么久,他也想开了,找我是想请一块招财保平安的鬼牌。”
请这种鬼牌的生意,鹤老头当然会接,联系傣国那边的僧人帮符老板请了一块鬼牌。
可是鹤老头没有想到,一块很正当的鬼牌,却让他陷入一场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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