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萼摇了摇头:“你了这是酒精了你还骗我喝,你是想看我出臭呢!
还是想干什么坏事?”
吴峥微微一笑,接过一瓢新酒尝了一下,砸了砸嘴笑道:“现在是酒了,而且喝起来刚刚好好。
加上你本来就是个高手,这酒对你来恰一好处。”
殷萼狐疑的看了吴峥一眼,随后半是好奇半是想要成全吴峥的坏事,接过了吴峥手里的木瓢,学着吴峥的样子蹲下身来在铜管下接零点酒液。
闻了闻酒味香醇,淡而不散,浓而不腻就像吴峥的那样怡到好处。
入口初时甘甜,而后辛辣,入喉如同烈火沿着自己的任脉瞬间冲击周身大穴,顿时让人感到浑身舒坦。
“这酒……”
“怎么样没骗你吧!”
殷萼点点头:“这酒很好,就这么给了叶东城你现在心里一定觉的亏死了吧!”
吴峥却笑道:“怎么会呢!
这做生意总得要出本钱的,我跟叶东城做的是大生意,不下点血本怎么行?”
“你怎么不让他用铅锅酿酒?”
吴峥一愣,旋即呵呵一笑:“你这到是个好主意,不过这话不能直啊!
直他就该怀疑我们的用心了。
所以这事只能让酿酒的人平时注意一下就是了,我们没必要直接插手。”
“你自己的酿的酒你自己不喝?”
殷萼笑道。
“喝呀!
怎么不喝。”
完吴峥便直接将酒坛提了起来,笑道:“对了叶东城上次是不是还带回来了一些黄豆?走咱们去烧豆子下酒。”
毡房前一堆篝火燃了起来,火堆里噼里啪啦的爆着豆子,抓起来撒上一点细盐,这东西最是下酒了。
一碗两碗三四碗,这酒的虽然不是头酒,但至少也有三十多度啊!
一坛子酒少也有十斤,就算是两个人平分,五斤三十多度的酒下肚那也能将人醉死。
所以最后酒撒了,倒在篝火旁哗哗流淌,喝酒的人却已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翌日,还没亮吴峥便像发了噩梦似的突然从睡梦中翻身坐起,毡房的门敞开着,可以看见边刚刚泛起的鱼肚白。
早上的空气是清新的,从门洞里吹进来冰冰凉凉怡人心脾,昨晚自己怎么会忘了关门?对了殷萼那女人她要看星星……
吴峥想到这儿突然知道自己为什和会发噩梦了,转头一看身边躺着的不是殷萼还能是谁?
这女人睡觉都是不穿衣服的吗?
…………
“你打算还要盯着我看到什么时候?”
殷萼翻了个身背对着吴峥道:“我已经冻的受不了了,你就不打算帮我把毯子盖上?”
“你早就醒了?”
“你呢?人家装睡就是希望你自己能自觉一点,可是你这这家伙却看的那么肆无忌惮,对于昨晚的事你心里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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