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凤闻言，更是震惊不已。
如果穆尘雪一开始就能做到这个程度，为何凌天那会没有做出这种举动。
莺凤这样的念头刚刚产生，便直接传递到了凌天的脑海中。
凌天不禁觉得有些无语。
“别想太多，人老了。
记性难免会差。
只不过是当时一时半会并没有想起罢了。”
“额……”
闻言，这次换莺凤觉得无语了。
不过不管怎样，此刻看穆尘雪的状态还是很不错的。
按照这样的程度下来，不用多久，穆尘雪就能恢复正常。
咚咚咚～
剧烈的声响再次从漩涡之中传来。
而且伴随着外在灵力不断被漩涡吸收消耗，原本体积巨大的漩涡，也开始不断缩小起来。
“很好。
这样下去，很快就能到最后一步了。”
“什么最后一步？”
闻言，莺凤不解。
看着凌天那严肃而又极其冷静的神情，她当下就回响起了，凌天之前好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难道主人是要将穆尘雪的……”
未等莺凤把话说完，凌天便直接打断了她。
“没错。
本座决定了。”
“那岂不是对穆尘雪的精神状态不好。
她这样可是会缺失掉最宝贵的记忆。
她极有可能会成为没有情感的活死人。”
闻言，凌天的神情依旧。
毕竟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并不是脑袋一热，或者是一拍大腿就决定的。
当然，莺凤也深知凌天绝不会随便做出这样的决定来。
只不过她觉得凌天这一次的决定，有一些赌的成分在里面。
“没错。
你想的没错。
本座就是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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