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你傻傻的看什么雾?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叫你阿猫阿狗吧?”
阿剌见赵子文望着庙外的浓雾发呆,伸手在他眼前晃动几下。
“美女,你怎么骂人不带脏字?什么猫猫狗狗?我叫赵子文。”
阿剌抿嘴一笑,“赵子文,嗯,我记住你啦。”
她手拈胸前乌黑发亮的小辫子,“这雾好浓啊!
让人感到害怕。”
“你怕吗?你若是怕还敢独自在草原上晃悠?”
赵子文轻轻哼了一声。
小白独自在墙角一动不动,它似乎和阿剌心意相通,不该动的时候呆着不动,直到主人呼唤它,它温顺乖巧,这样的马儿世间真的难觅。
赵子文想起不久前逝去的华凤梅,扼腕叹息。
浓雾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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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上官怜花率领杂技团应邀参加福氏集团的庆祝演出。
福氏集团掌门人福满堂拿出三十万元的演出费用,盛情款待杂技团。
上官怜花心知肚明,她想拒绝福满堂,却被杂技团副团长抢先收了邀请函,于是她率团演出。
她在临行之际那只白猫不期而至,她抱着白猫上了车。
那白猫很奇怪,它被上官怜花抱着很乖巧,却不许任何人打扰上官怜花。
上官怜花对白猫颇为喜爱,抱着白猫在车上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自从做了那个怪梦,嘱咐杂技团的所有人在她睡觉之时不得打扰,她是杂技团总负责人,她的话无人敢违背。
到了满堂大酒店,众人忙着准备演出前的事项,只等上官怜花醒来。
上官怜花进入梦中。
她又梦到了赵子文,发现这个男人还活着,安然无恙。
她仿佛一双无形的眼睛注视着赵子文身边的一切动静。
她感到些许的欣慰,因为赵子文化险为夷。
她却在梦中看到山神庙外有很多黑衣人蹑手蹑脚的靠近庙门。
赵子文和阿剌丝毫不知危险逼近。
阿剌在山神庙中四处找寻,仔细端详着整个地面,地面皆是用木板铺盖而成。
赵子文道:“你在寻宝吗?寻宝就来错地方了。”
“哼,我才不稀罕什么宝贝呢。”
阿剌忽然神色凝重,俯身以手指敲击地板,“你没感觉这里有古怪吗?”
“古怪什么?我感觉你就很古怪。”
“哎呀!
死呆子,讨厌死了!
我在和你说正经事呢。”
阿剌指了指庙门,“为什么庙门如此完整?我们进来时门是开着的,我留意了一下两扇门,很是完整,没有破损。”
赵子文端详庙门,朱漆庙门高有七八尺,确实没有丝毫破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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