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谈些生意上的事。
让老太太吩咐马房的人备车。”
石头不敢有抗,应了声便出去了。
而正房里,周老太太听了石头的禀报。
思虑良久。
她拘了卿儿那么多天,已是跟那颜家换过了庚帖。
如今年节将近,时间太过仓促,她便与那颜家商议婚期定在二月初二。
二月二,龙抬头。
正是诸事皆宜。
正正的好日子。
她倒不怕卿儿会反抗。
如今那人远在益州,不说她这里,就是益州乔家都不会让长房嫡女违背礼教,与有婚约男子私通。
她放心得很。
既然卿儿要出门,只要不出青川。
便让他去吧。
把人拘得紧了,搞不好会适得其反。
便对那石头说道:“你去马房吩咐一声吧。
就说我说的。
给六爷把马车准备得舒适些,车内炭盆也要先燃起来,烧得足足的,别冻了你家六爷。”
石头听了也不敢抬头去看,只低头应了,便转身小跑着出了门。
老太太又对伺立在她身后的林妈妈说道:“你去,带着外院二管事,你二人亲自跟去服侍。”
侍立在旁的林妈妈垂首应了一声,便迈着小步出了房间……
而那周宴卿自出了府,便直奔郑知县小儿子郑远的外宅。
不得不说周宴卿果然了然这些狐朋狗友的品性,知那郑远必是窝在外室院中的。
一去果然把人逮在屋内……
郑远听了周宴卿倒了一肚子的苦水,惬意的仰头大笑几声。
果然好运不会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不然,若是让身缠万贯,钱财不缺,自由适意的周六爷再逢上心心相印的佳人,从此再双宿双飞,还让不让人活了?
周宴卿知他脾性,听他大笑,也只是冷冷地斜了他一眼,就仰头倒在铺了厚厚白狐毛的罗汉床上。
“你倒是对这个外室好的很,搬了不少好东西到这里来。
你家里那位倒是好脾气不闹腾。”
郑远听他此言,也仰倒在他身边,两手托着后脑勺。
道:“她哪里敢对我呛声。
自她嫁来我家,她家那生意不知好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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