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驱者。”
以为是护士回来了,睁眼一看,却发现是个不认识的人,一个拿褐色袍子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的人,只听声音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
“这么说,你已经遇上它们了。”
“你是……哪位?”
“要解释这个问题比解决你现在的问题要麻烦得多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问了。
不过我还真是不知道你是个中国人,以前长老告诉我你是住在伦敦,我还以为你是个英国人。”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是医院的人吗?”
“我是可以拯救你,而你是可以拯救我们的人。”
看不到面容的兜帽下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压迫感,那是一种远在信念之上的东西,张均联想到的是“全知全能”
这种存在。
护士拿着水杯轻轻地靠近了房门,她是院里极少数几个会说几门外语的护理,因此医院把那些不说英语的病人一股脑都丢到了她手上,而像今天的特殊情况,她更是一刻都没有休息过,像这样需要集中精神去做的事情,她反而没了平常的耐性,本来她应该狠狠拒绝,然后给那位中国籍的病人倒完水就去下一间病房换点滴。
但是要求她帮忙的人是特殊情况外的特殊情况,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就被差遣干活了。
“他就在里面3号床,现在他的背伤还很严重,请你们赶紧问完话,然后让他休息了。”
“这不是由你决定的,他无论怎么样,只要没死,人我们就要带走。”
“他的伤不是可以轻易活动的伤!
如果强行让他动起来会更加严重的!”
“他的命早就不是他自己的了。”
说着这话的大衣男人拉开打算拦在门前的护士,大力地推开了病房的门,还待在床上的几名病人都看了过来。
病房左右各三张床,3号床是靠右手边最里面的一张,而那里也是靠近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景色的最好位置。
窗外还是满目疮痍的伦敦,但是夜晚的到来还是让一切显得没有那么刺痛。
偶尔吹拂而过的微风把3号床床上没叠好的被子角吹得微微摇动,看样子这张床的上一位访客走得蛮匆忙。
“不可以轻易活动吧,哼!”
对着惊讶的护士嗤之以鼻,男人走到了床边,抓起了一样刚拔掉的吊针针头,还剩不少剂量的针头还在往外冒着葡萄糖溶液。
“你们医院一定有他的入院记录吧?”
“今天这么忙,有一个就收一个了,哪还能一个个去弄清楚的……”
“一群没用的家伙!”
他狠踢了一脚床头柜,把病房内的病人又吓了一跳。
“难得发现的‘者’就这么跑了!”
安静的伦敦夜晚,不知哪一处又发生了一样的崩塌,即使在极远处,窗户外也能听到那微弱得可怜的尖叫和求救。
男人毫无怜悯地望了黑夜一眼,忿忿地离开了病房。
交通已经完全瘫痪了,被用轮椅推着的张均看着夜色下已经被破坏得没了原本样子的城市,几乎差点呕吐出来。
“你还是先做好心理准备的好,后面有的是让你难受的。”
用轮椅推着他的那个神秘的老妇人好像没把这些惨状放在眼里,但是却是她告诉自己父母都已经去世的事,让自己去店里看一眼。
“我爸妈他们都在家里没逃出来吗?”
“来不及啊,那家伙的攻击太突然了,涉及范围又大,不过没想到这么强的会出现在这,之后对付起来就很麻烦了。”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那个人,那个制造地震的人也像是认识我一样……”
“那当然了,你就像是哈利波特在魔法世界一样出名啊……好像不太准确,大家是知道哈利的,但是你只是因为身份特殊才让人知道的,不过你们一样也很遭坏家伙们恨就是了。”
“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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