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又花了大半个小时围绕桥头转了几圈,确定过桥是唯一最保险的法子。
这才扶着几乎站不稳的刘眠回到酒吧。
楼择喝了一些酒,满是疤痕的脸颊微微涨红。
他静静听了姜姒的描述,并没有对她的决定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我似乎有点醉了。
给我一个小时,等我醉醒了,我们就出发。”
他道,一头低下去,似乎要扑在桌上睡会儿。
姜明有些奇怪,将姜姒拉到一旁道:“姐,什么情况?你不和姐夫一起?怎么和别的男人结伴同行?”
“事发之前,他正好去京都出差。
他没来得及赶回来。”
关于守门人、灯人、太岁的事一言两语也说不清。
她便一言简之,只说楼择带着甘宝宝路上遇到的。
姜明的神情颇为狐疑:“这人脸都成那样子,怎么不想找个东西遮一遮?也不怕令旁人给当做了丧尸。”
这话未免有点尴尬。
姜姒忍不住拍拍他的胳膊。
他们只是有几封不愉快的来往信件,但成年后几个简单动作,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姜明自知逞了口舌上的爽快,便不再多言。
言行举止中也未再有嫌弃。
北上之路漫长,他们姐弟自知不可因为小事和同行者结上龌龊。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不打扰他们用餐。”
姜姒道。
她这么一说,姜明便反应过来要避开耳目。
一行人走了出来,上了车。
把左天佑拉出来一起吃了一点儿东西。
原本车座不多,还多了两个人。
金兰主动道:“你们聊,我去走一走。”
“你?”
不等姜姒喊住她,姜明示意她就此算了。
“就是她这会儿要自杀,我也不拦着她。”
“你可真没有细心!”
郑国邦插嘴道。
姜明瞪大眼睛,像是炸毛道:“那又不是我家媳妇!”
姜姒忍不住又拍了他一下:“你别这样。
每个人承受能力不一样,给她点时间。”
姜明不服气道:“能做的已经做了,但是结果还是不对,那就是天不帮你,与其唉声叹气于事无补,还不如真正打起精神来,看看有什么法子挽回。
我并不是不给她时间消化,就是瞧不起,作为一个军人,她怎么会这样!
这样的心理素质,能当上监狱武警司,莫不是走了后门?我是对她拉低军人整体素质感到羞愧。”
这反应比之前更大,还不如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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