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度看到叶勋眼里有泪光闪动,便道:“叶大人这位大哥着实难得,他的行径也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如果他能成为当朝股肱之臣,定能整饬吏治,今日官场就不至于到此地步了。”
“但我们的圣上就是不重用他,还任由那些毫不作为的官吏欺辱他。
我曾多次向皇上呈情、举荐,都被皇上给按下了。
皇上只是说弹劾他的折子都有一人高了,他还得多历练。”
叶勋抱怨道。
“敢问大人这位大哥尊姓大名?”
文度问。
“他叫杜谦——杜子义。”
叶勋一字一顿道。
沈文度点点头,“这个子义兄和大人您都是属下敬服的人。
我会记住他的名字。”
看到文度认真的样子,叶勋有些无奈,“文度,我大哥的确应该让你敬服,但是我吧……你不太了解我。”
沈文度有些困惑地看了看一旁撇着嘴的小虎,又很真诚地面向叶勋道,“大人,属下仰慕横刀立马、驰骋沙场的叶将军。
如今您卸下戎装,就刚才您拒绝下面官员宴请和变相贿赂的做派一样令在下佩服。”
叶勋忍不住掩嘴笑道,“文度,你别这样行吗?你老这样恭维我,我总得端着,太累了!
以后咱们天天在一起,你早晚都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就不装了。
你看小虎什么时候夸过我,每天不损我两句都难受。”
见沈文度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叶勋拍拍他的肩膀笑笑说,“这样,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我叫叶勋——叶天宇。
从小没见过自己母亲,也没兄弟姐妹,只有一个父亲。
我父亲就是前刑部侍郎叶时清。
我从小顽劣至极,经常出去打架惹事,因为没有亲兄弟帮衬,开始多数是被人打。
但我不服输,打死都不带求饶的,很快就能打赢整条街。
那时我父亲天天不是带我去瞧伤,就是带被我打伤的人去治病。
后来,大一点了开始读书、习武了。
父亲请了当时在翰林院,现在位列礼部左侍郎的吕衡教我读书、写字。
请了号称‘季家拳’传人,如今在京城做一个名不见经传小武官的季云海,教我习武。
那些年每天最畅快的事就是看着他们被我气得鼻孔生烟。
他们大概现在都不太想承认我是他们的学生。”
“大人,您这一身功夫都是跟季云海师傅学的?”
沈文度好奇问道。
叶勋忍不住捂着笑道,“什么呀?我十三岁那年我师傅就不是我的对手了。
我天天把他快气疯了。
现在想想他那会真的好可怜。
我的这身功夫全是实战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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