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何人如此大胆?在执行的时候跑来,抬眸望去一看来人,手上的刀忙从青年脖子移开,掐媚讨好地对着那冰冷孤傲的眼睛笑到,“李公公好。”
那一双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一头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耳朵里的黑红宝石发出暗红的光芒。
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
“怎么...怎么下雪了?”
有人惊讶开口,是一位十几岁的小孩手张开,放在胸前,一眼不眨地看着化了的雪花,现在才七月份,大热的天下起小雪,显然是不可能的事,但天上白花花的飞雪不得不承认有冤情。
“都下雪了还不放人,这桩案子没结,是判官判错了。”
李公公冷哼一声,“骁公子,快起来吧。”
扶起以泪洗脸的骁七。
“李大人,不知这桩案子为什么说没结?留此人是皇上的命令?”
坐在上面的陈文笙,停下敲打桌面的手,咬牙切齿的质问台下的人,这次飞雪不得不承认已经让她颜面尽失,这突然出现的李公公难道是皇上指名要留此人?
“不是,奴才想要保此人。”
李公公对着台上的陈文笙作了个揖,“陈大人不知,骁七公子考上了状元,不觉得砍杀这等人才痛心吗?”
这人已惊人的分数线夺得了这一期的状元位子,就连皇帝也想看下这等奇才如果品性不错还打算封个朝廷文官,可当时李公公在朝廷宣报此人大名没一人回应,就觉得有古怪,又正好朝廷上面没见到陈文笙的身影。
皇帝就招呼李公公先退朝,去查下骁七公子在哪,不料正好撞到了眼前这刽子手要杀骁公子,陈文笙坐在上头垂眸击打桌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场面。
当时李公公只知道自己的魂都快没了,虽然皇上没有和他直截了当的说此人非留下不可,但话里带话,他还是听得懂的,就是要把人能够或者带回来,就算真的他闯祸了,也有这个皇帝在他身后站着。
“他是犯人!”
陈文笙大声说话,很想杀了这个人,如果今日留下此人,总觉得如果真留下他今后的日子肯定没她好果子吃,或许...或许这个三品官的位子都保不住。
“可他是冤枉的,我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仇什么怨!
这人必须活着。”
比嗓门李公公可不逊色,尖细的声音让人鸡皮疙瘩起一堆,但碍于身份,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再反驳。
“不服奴才说的话?陈大人?”
李公公眯起那一双褐色的桃花眼看见对方不服气的正欲开口反驳,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金黄色令牌,“那这令牌能足够表明我说话的话了吧?”
金灿灿的令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旁边的飞雪越下越小。
“...”
看着那金牌陈文笙的确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见令如见人,而这块令牌是皇上的,在谁手里就象征着一国之君,地位仅次于皇上。
哼!
陈文笙见拦不下那位叫骁七的犯人,气急之下一甩袖子走人。
“这就走了?”
不死心还想看戏的众人面面相觑。
“果真不能放女人办事,要是这人被杀了又要惹出一堆事,也不知道这公子身后背景,竟然连李公公都要刀下留人。”
一个不怕死的大声说出这句话。
那三品紫衣少女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你再说一句?”
那个傻大个不怕死的往前站了一步,“我说,娘们就该窝在家里养孩子,出来做什么官人,就知道瞎判案。”
“看...看什么看!”
傻大个见陈文笙一步步朝他这边走来,漂亮的双眸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恼怒不屑一顾等情绪,这让傻大个感觉到了不安,不自觉的往后退,这一退面前这人突然笑出了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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