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认真想了想,貌似这些事他都做过,可是这不是情势所迫么,你能任由一姑娘昏倒在荒山野岭?要抱她扶她上马,不得牵她手搭她肩?这上了马不还得防止她掉下,那不得抱住?可是多说无益,只能越描越黑。
宛若初看他满脸严肃的样子,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道:“逗你的呢,看你那紧张的样,又没要你负责。”
不知为何,夜白听到她最后那句不要他负责,脸色变得稍有些阴沉,拉住缰绳,把马喝住,浅蓝长衫一晃,脚已着地,对数米外的片风道:“宛姑娘既已醒,便由你来牵马吧。”
马背上的宛若初因后面的人肉靠背没有了,感觉特别没安全感,很担心会掉下去,而且悄悄望向夜白,看他貌似心有不悦,以为是自己刚才玩笑开过头了,便也不想再坐在马背上,对片风说:“没事,我下来走吧。”
宛若初说这话的时候,前边的夜白没有作声,不理他俩,继续前行。
片风只当他是没意见,便扶着宛若初下了马。
下马的那一刻,宛若初感觉到被夜白的目光瞟了一下,待她双脚立定地面,再往他那边看时,却只见一抹长衣飘飘的出挑背影。
“你家殿下是不是经常这么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她悄悄问片风。
“还好,平时他都不会有太多表情,看不出来,最近嘛……”
片风停下来,望着前面的背影,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说道:“好像是有些变化。”
“什么变化?”
她饶有兴趣地问道,在她看来,这不跟之前一样是千年寒冰脸嘛,就刚才那昙花一现的被调戏的害羞表情,怕也是被她这个厚脸皮撩拨得不行,才有所展现。
瞬间她觉得,前面那位仁兄如果被她调教一个月,应该就会回归正常仙类。
“变得正常了。”
片风想了半天,得出这个结论。
他俩边走边聊,完全没有看到已经停了下来的夜白。
宛若初差点撞在他身上,被吓一跳,忍不住拍了拍胸膛:“妈呀,吓死我了,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这果真是不能背后议论别人。
夜白没有接她的话,说了声‘小心点,前面就是迷云林了。
’便继续往前走了。
也不知道对谁说的话,所以谁都不敢接。
片风第六感告诉他,这是主子对小七七的关心,而宛若初觉得这是夜白对片风的叮嘱。
不过听到迷云林三个字,让她想起之前在忘忆山的事,由此问出心中的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片风就充当回忆小能手,把发生在忘忆山的事情跟她细说了一遍,尤其是和夜白联手破阵那一段,说的是精彩万分,听得宛若初是羡慕不已,她倒不知道,那暖玉竟还是一武器来着。
想到这,眼神往前面那俊朗挺拔的男子腰间望去,那一抹月牙白束着纤细欣长的腰,让她想起凡间的那一句诗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可是这形容女子的句子来形容眼前这男子,没有半分不妥,不仅有窈窕之态,更是灼灼其华,令多少少女哭倒在墙头。
宛若初虽然被眼前美男所倾倒,却仍不忘问正事:“为什么我会晕倒?”
“公子说……”
片风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前面的夜白,见他对他俩的对话置若罔闻,便大胆地接着往下说:“公子说,可能是你灵力太低了。”
“额……”
宛若初生平第一次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堂堂东灵山庄大小姐莲花仙子是也,竟因灵力低下而晕倒,不管有何外因,说出去总归有些丢人。
说到灵力,宛若初感觉自从醒来之后,这体内的灵力竟然增长不少,要知道她从来都是个懒散精灵,从不早起吸取天地精华灵气,也不愿勤苦修练,仗着有那么一点天资聪慧,修为倒不至于垫底,在同辈修仙之人中,虽算不上佼佼者,但也属于中上乘。
不过这平白无故体内多出些灵力,当事人本应该心里偷着乐就得了,奈何她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于是忍不住问片风:“我体力这灵力是怎么回事?”
前边的夜白听到了她的问话,步子慢了下来,拉近了与他们之间的距离。
“之前不是跟你讲了嘛,紫琰设下那个阵,会吸取他人部分灵力,要是遇上灵力低的,也会给予别人一点灵力。”
片风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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