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道:“你也要穿过那片沙漠?”
余牧道:“我要去天山。
听说要去天山就必须穿过那片广阔的大漠,而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一支经验丰富的商队同行。”
沙沙颇感兴趣的问道:“你一个人去天山干什么?”
余牧道:“替朋友办件事。”
沙沙道:“我确实知道其中一支商队的安排。
他们昨天才走,要在河渠镇待到初九,然后才穿过沙漠。”
初九。
余牧算了下日子,他还有几天的时间。
“河渠镇在哪?”
余牧还想再打探点消息。
沙沙道:“河渠镇是沙漠边上的一个镇子,也是那周围唯一的一个镇子,大部分商队都会把那里当做穿越沙漠的最后补给和休息的地方。
从这到河渠镇很远,你一个人很容易迷路。
柜子里有一张地图,你可以带走,一定要照着图上的路走。”
得知消息的余牧起身便想穿起衣服。
沙沙惊呼道:“你干什么?!”
余牧道:“当然是去河渠镇。”
“你就不能多待一会儿吗?我从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你这般无情,走的这般快。”
沙沙幽怨的眼神如同一潭深水。
余牧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再说我怕在这里待久了,你不让我走,我也不想走了。”
他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好听些。
沙沙突然哽咽道:“我不会不让你走的,也不会要你的银子。
我只求,只求你多陪我一会儿,哪怕就一会儿。”
她的脸上满是恳求之色,既真诚又惹人怜爱,让人不舍离去。
男人通常都无法抗拒这种表情,余牧或许可以,但他还是躺了下来。
沙沙道:“我是不是,一个可悲的人?”
尽管她成功的把余牧留了下来,可她却没有一丝喜悦之情。
“你是不是从未见过像我这般不自爱的女人?”
她凄然一笑。
“听我谈自爱是不是很可笑?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居然也配说自爱?”
“我娘生我的时候就死了,自我出生以后我就是一个灾星,一个不祥的象征。
尽管我害死了我娘,但他还是对我很好,尽力把我养大。
可我把他也害死了。
他死之后,再也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爱我,没有人愿意接近我。
我每天只能偷偷从窗户缝看外面,看他们都离我远远的。
所以我成了一个这样的女人,我勾引路过这里的每一个外地人,我只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换一会儿和别人接触的时间,换一点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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