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以明婵木为材料的奢华府邸,每一处的房梁上都放了一个木质毕方的镇守,名禅木门的正上方,一块镶着金边的匾额上,静放着“寒舍请客”
四个大字。
瞿福一路跑到府邸前,隔着老远的距离,就大喊着少爷两字。
生怕自家少爷晚知道一刻,客人就要离去一般。
听见外面传来动静,黄竟胆放下手中春秋一书。
轻轻摇了摇头,无奈一笑,心想自家这个老管家,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虽然嘴上无奈,但身体却没有丝毫耽搁,起身往门外走去。
瞿福于他而言,其重要性甚至要多于家里某些直系长辈,并非是对他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彼此一起生活那么久,自然会有浓情。
身穿一身儒家文袍,淡青色的朴素长袍和奢华的府邸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看着来人一脸欣喜又很急切的样子,黄竟胆笑着道“瞿叔,今天这是有什么喜事么,让你如此开心。
“
“少爷,少爷,你还别说,今个还真有大喜事,赶快,随老身来,咱们边说边走。”
瞿福伸出手示意黄竟胆跟他一起走,冲充满皱纹的脸满是慈爱的说道。
黄竟胆跨步走向瞿福,并与对方并肩而行,从未把老人当下人的他调侃道:”
我记得佩佩今年不过十五才对啊,按道理未到婚嫁的年龄,看您如此开心的样子,莫非是那妮子提前给您找徒婿了?:“
“嘿!
小子倒调侃起我来了。
哪跟哪呢,我那小徒儿才不舍的这么早嫁人。”
和黄竟胆一起前行的瞿福,听到后者的玩笑,随声应到,反正自己两人正在赶着,也不着急说出步幽空到来的消息。
“喔!
那难道是那妮子破镜到先天了?”
黄竟胆若有所思道。
瞿福转头看了一眼黄竟胆,嘴角上扬,自家少爷刚开口,就两次提到自己的小徒弟瞿佩佩,自己这个老头自然不好多说什么的。
不过自家这个快六十几岁的却从未对感情有半点想法的少爷,能此改变,那说明自家那个还差两个月成年的佩佩还是很优秀的嘛。
想到这里瞿福心里多了一大股暖意,都是自己的晚辈,人品什么的自然不用多说,而对于修道之人百岁之龄算个什么,何况是黄家竟胆人呢。
见瞿福微笑,黄竟胆知道是自己猜错了,也不脸红。
至于瞿福所察觉之事,他倒是半点不知,对于感情,如果说步幽空是个白痴,那他就是痴加呆,前者多少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而他,连自己是否喜欢女人都没想过。
忙追问道:瞿叔,那你到说说,有什么好事,能让你如此开心的。
“
“哈哈哈,是二亲王来府上了,游历归来了。
“瞿福笑着回道。
“什么,谁回来了?瞿叔你刚刚说是谁回来了?”
黄竟胆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问道。
“二亲王,幽空亲王,他来府上了,就在洗湖那。”
瞿福貌似料到自家少爷的反应,笑呵呵的说道。
顿了顿,情不自禁的再次说道:“那个常被大家取笑的皇家二公子,没有空(步幽空)王爷,从小到大都和你一个阵营,亲到穿一条裤子的二亲王啊。”
说完,瞿福便感觉有一阵清风吹过,接着回头一看,不禁漏出一阵苦笑。
原来黄竟胆在确认是谁后,化作一抹残影便飞走了。
刚刚还无奈瞿福像个孩子,现在在看,黄竟胆也好不到那里去嘛,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还是不假。
城主府名为洗湖的地方,黄竟胆隔着老远就看见两个人影,虽然三十年不见,但他确定那是他二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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