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古老师在家里摔了一跤,家里小辈都在,当机立断把古老师送去医院。
拍了片子显示伤了筋骨,得打石膏好好养着,师母安排了住院,在医院多住几天观察,确认真没问题后才回家,蔡麟来给他把脉提了一嘴,柳逢春震惊。
这都过去一个星期,也没见人通知他,是真不打算让他知道啊,如果没有蔡麟,是不是得等好透了,才会当成玩笑跟他说。
程巷一废话不多说,让人挑了礼品送来,带好随身包,捞着气闷哥儿驱车直奔古家。
笃笃!
「谁啊,稍等一会儿。
」
师母擦干净手,走到门口打开门,柳逢春抿着唇看她。
「师母,老师没事儿吧。
」
程巷一拎着东西,单手扶着媳妇儿,对师母点了下头以示招呼。
「没事,在厨房给我剥蒜呢。
」
师母短暂怔愣后心疼拉着他的手:「快坐在沙发上,我让老头子出来给你说,都说了让他别瞒着你,就是不听。
」
说罢,她转头冲厨房喊:「老古,小春来看你了,蒜瓣放哪里待会剥,先出来给小春说说话。
」
厨房里的人应声,滑着轮椅出来,没事儿人一样:「小春来啦,快来看我的新装备。
」
他显摆似的拍轮椅,哈哈笑:「拉风不拉风。
」
柳逢春撇着嘴巴不想理他,目光看到古老师满头花白头发,又不忍心了,在心里叹了口气。
「一点儿也不拉风。
」
古老师也没解释原由,只一个劲儿跟他说话,关心他的身体,中午留人吃了午饭,临走前让柳逢春放心,他的身体他清楚,还等着小娃娃出生了去看嘞。
柳逢春明白,他月份大了古老师不放心,可他的身体他清楚,非常健壮,托着富贵举重都可以。
回家路上,他面无表情坐在后排,手里端着保温杯,身上搭着小毛毯,吃果干放空大脑。
稍微有点闲暇时间,不由自主想起今日的事情,好像所有人有意识瞒着他,难道他连知晓的权利也没有吗!
心情不好,不想要快乐,只想发脾气。
柳逢春憋闷的难受,想着想着,眼泪珠子哒哒往下掉,嘴里嚼果干动作停止,手上慌忙将果干收好,从随身包里摸出纸巾擦去眼泪。
他的情绪很不对劲。
车子什么时候停下的,他全然不知,回过身人已经趴在程巷一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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