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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竹林,几片竹叶随着剑刃起舞,月涧用剑挑起一片竹叶,手腕一用力,将叶片扎到竹筒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边上的石墩后面传来簌簌声。
“谁?”
月涧厉声道。
岑松提着书袋缓缓从后面走出来,见是师弟,月涧收敛锋芒,露出平日的玩世不恭。
“怎么来后山了?”
“来看师兄练剑,师兄好厉害,师傅前些日子才教的,师兄今日便学会了。”
岑松兴致不高,声音闷闷的。
“怎么啦?吃醋了?”
月涧特别喜欢用画本子里的词儿逗师弟,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这词是何意。
“师兄又在说什么胡话?吃醋不是这样用的。”
“没吃醋,怎么脸上酸巴巴的?”
“师兄,又拿我解闷儿。”
岑松知道,师兄这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但还是苦着脸。
“那松儿因何苦闷至此啊?”
月涧把前日山下带回的梨花露分给他。
师弟这才道出:“掌教罚我抄书。”
“我当时什么呢,不就抄书嘛,我帮你抄。”
月涧一把揽过他,“别不高兴了,师兄带你去抓水猴子!”
“水猴子是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
月涧拽上岑松,把他带去后山的温泉,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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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
过。”
唐导很满意,两人的演绎都很自然,就是编剧这台词写得有些浓情蜜意,不过影响不大。
剧组都在赶岑松的进度,没一会儿水池里就储满了水。
两人有段水边嬉戏的戏,裴时序关切询问:“你腿上的伤,能碰水吗?要不和导演说一声,等你伤好了我再回来补拍。”
“没事,好多了。”
迟霁撒谎,伤口前两天还在发炎,但他不想耽误拍摄进度。
现在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虽说拍摄用的是热水,可褪去衣服的瞬间,还是会猝不及防地被冷空气抱一下。
裴时序打了个冷颤,往温水里钻,白色的里衣贴在肌肤上,肌肉线条透过白布,若隐若现,令人遐想。
片场的工作人员看得更是热血沸腾,寒气都被驱散了不少。
迟霁也缓步走向水中,伤口接触到水面的一瞬,疼得他蹙起眉头。
他一瞬间的表情失控被一人捕捉到,裴时序走到他身边,问:“很疼?”
他硬撑着摇摇头,“适应一下就行。”
“先别泡着,站水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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