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护赧然道问是问了,可那婆子急着回去复命,没说清楚就匆匆的走了。
萧俭不再言语,半晌道:
“你叫外面的人注意着些吕家,有事早来禀报。”
说完了,又觉得这些日子,自己对于一个妇人是不是太过关注了。
她与人有恩有仇,跟自己又有何干系?
想来都怪这个萧护,天天少夫人长少夫人短的。
以往也没见他这么多话。
且说满璋之被萧护又一次阻在王缨宁的院门外之后,这心里有些犹疑。
按理说以王氏对自己的情意,不该如此啊。
他还记得两人在未成亲之前,他去王家与她父亲议事,她躲在窗后头。
虽然他没顾得上瞧她的相貌,可那道炽热的眼神一直追随着他,他是感受到了的。
加上新婚那夜他故意冷落,她躲在被子里哭的肝肠寸断。
他也都是知道的。
原本对于王氏,他是有把握的。
包括上次她带病也要为鸣珍的亲事操劳……
虽然最后证明自己看走了眼,但她总归是为了讨自己欢心,费了心力的。
如今这样的冷淡,连晚膳都不愿与自己吃,若说一天两天如此那是欲擒故纵。
可这都几天了。
满璋之皱眉思索,如今反正那潇相书院他也去不了了。
闲在家中,与姚姨娘日日相对。
纵使她再怎样温柔小意,也觉得乏味。
“去禀报你们少夫人,明儿一早我来带她到外面走一走。”
不管怎么说,她小小年纪,正该是活泼好奇的时候,自己与她到外面去走一走肯定会开心。
满璋之站在院门口,对着院子里的小丫鬟青梅说完,也不进院,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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