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然心路踉跄
在寻找希望的路上
我的心我的肌肤
被漂浮的爱灼伤
痛痒着我的胸膛
伤了的心无处存放
我只得把它们
托给夏日的夕阳
不在有梦
终日消磨在断裂的生命里
向并蒂莲掰走了藕根
只有一篷衰草
在夜风中挣扎
在暗沉的月光下
倾听夏蝉的嘶鸣
知了,知了
我依然在前行的路上
心中依然还有不泯的梦想过。
《老娘诗集》2015年8月5日
这是母亲诗集中的一首,还有很多内容都真真切切的表达了,对于父亲深沉的爱恋和思念。
曾经无法体会,如今才阴白。
原来我的父母的爱情,是如此的长久和单纯。
我还记得母亲零零散散跟我讲起过她和父亲的故事,普通而简单的爱情故事。
母亲是哈尔滨人,那时候家里孩子多,她是女孩子中的老大,所有孩子里排行老四,当年因为口粮紧张,生下来就过继给了姨母教养,50年代出生的人经历了很多,大灾荒啊,正当全国开展下乡建设的时候,母亲那会刚刚高三还毕业,姥姥为了让老儿子留在城里,硬是把母亲又要了回去,其实也就是把户口从姨姥姥家迁回自己家。
然后让母亲代替了三舅下乡了。
这一去,没想到尽然是一辈子,母亲作为一名知青,又有着高中文化,靠着读书时候的才华出众,很快也在九三农垦局那片出了名。
出名的不仅仅是她的才学,更是她敢说敢干,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据说那时候一有招待领导的事情,肯定是要叫上她的,因为她千杯不醉。
而且一笔的好字,一笔的好文章。
在荒凉的北大荒,她从连队的宣传部,干到厂部的宣传部。
女人出了名,就总有人惦记,当时据说是某位领导看上了她,想让她做儿媳妇,然而那个儿子,也就是个纨绔子弟不务正业,如母亲一样玲珑的人儿,怎么肯呢?为了这个事情,母亲失去了高考的资格,为了这个事情,返城的名单里一直都没有她的名字。
后来一位热心的赵婶给母亲出了个主义,那就是尽快找人嫁了,最开始母亲并没有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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