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出了晴天酒楼去小摊边上随意买了个斗笠戴上便往金玉赌坊走。
医者仁心,这是师傅沈青云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而大学时学习的专业课中就有医生对待病人的态度……
尤其是那病患是个孩子,自从有了添添后,白卿卿便看不得孩子难受痛苦。
这样想着,她加快了步伐。
金玉赌坊
“押大!
大!
大!”
“去你娘的,又输了,不玩了。”
“谢公子今日运气不错啊。”
烟酒味、汗臭味、女子廉价的脂粉味、许久未通风的地下赌房里,各种味道混淆着,闻得白卿卿想吐。
掩了掩口鼻,白卿卿径直走向柜台。
柜台后立着一苗条女人,穿着紧身的艳粉罗裙,胭脂涂得浓郁厚重,一双丹凤眼里满是精明和风情。
一看就是一个在世俗里浸淫久了的人,满身的风尘铜臭气。
见白卿卿走来,那女子娇笑着迎上来:“让我来看看,这是哪家的小娘子,身量真是不错啊,你是来寻丈夫回家了?还是说……来给夫君还债了?”
见她这副轻佻模样,白卿卿也不生气。
只冷冷看了她一眼道袖中飞出了一根银针。
女子似乎还欲说些什么嘲讽她的话却只“啊啊”
地张口,再发不出什么声音。
白卿卿用同那女子一样的嘲讽语气说着:“怎么?不是挺能说的吗?出不了声音了吧。”
顿了顿,似乎是欣赏了一下她那惊恐的表情,白卿卿继续说道:“你说你在这迎来送往的,应该是个通透机灵的,这张嘴和这个小脸蛋儿,就是你赚钱的工具吧。”
白卿卿抬手,用力捏了捏女子的下巴,继而像是嫌脏似的摔着手放开了:“就你长了张伶牙俐齿的嘴吗?”
从胸前掏了块青铜牌子出来,上面赫然写着“神医令”
。
待女子看清,白卿卿又放回了胸口。
冷冷道:“我还是喜欢安静点的人。
我是来给你们老板的孩子看病的,你这样怠慢,怕是等我治好了病,你这个哑巴也不必在这呆了。”
那女子“噗通”
一下便跪在了地上,眼含热泪拼命地求饶,却又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见这情景,白卿卿不禁自己反问自己“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就因为她说话不中听就这样整治他?”
一想日子——噢,月末了,大姨妈快来了,难免脾气不好。
心底里默念三遍:我很温柔我很温柔我很温柔,白卿卿抬手,拔出了刚刚射入面前女子口慧穴的银针。
“好了,我不想和你磨蹭。
带我去见你们老板吧”
白卿卿虽然心里感到一丝丝愧疚,但是依然对这个刚见面就出言讽刺的女人生不起好感来,她那般的言语,想必是见多了那些因丈夫出来赌博而独自一人苦苦支撑家庭的女子可怜模样把。
甩甩头,白卿卿不再多想,只想快些见到那孩子,快些诊治完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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