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婵没有说错,即使长歌与骆沅朗不再来往了,黍离每回去杜康酒庄买酒,他照例给他另辟蹊径:后院门口取酒。
而骆沅朗确实也多日不曾进过春华楼了,不知是春三娘将他挡在了大门外,还是他再不踏足此处了。
有时候长歌闲下来,总是会想到他。
也不知他现在是不是与宋若婵感情日渐深厚了。
其实她看不出来宋若婵多中意骆沅朗。
所以长歌猜测,会不会是宋若婵从小到大,巾帼不让须眉,没有她办不妥的事,她接受不了任何失败,包括男人。
所以就算骆沅朗心中没有她,她还是会坚定的维护这一纸婚约。
又或许……越想越混乱。
长歌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在意这些事。
一千两银子它是不香吗?
还有一个事情是长歌苦恼的,自打遭了一回家贼以后,她那些银子再也不敢藏在床底了。
就算春三娘再三与她保证,绝不会让任何人轻易进她房间了,长歌也睡不安稳。
春三娘无奈,只得去长歌房里,敲了敲大衣箱,道:“我给你找个地方藏银子,保准别人都寻不到。”
长歌不乐意了,她觉得春三娘拿她当傻子哄。
她嘴一撅道:“三娘,我跟你说个事,上次我去与梵观,人家贺老翁可是喜欢得我紧呢。”
“怎么说?”
闻言,春三娘一下就来了精神。
“她让石竹姑姑送了我一路,还多次询问我要不要留在山上跟她学习医术。”
长歌脸一昂,骄傲地说道。
“那你为何不留?”
她追问道。
“因为我大仇未报。
后来那石竹姑姑就说,让我有空没空就往山上去走走,与贺老翁说说话,她可是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呢。”
长歌继续吹嘘。
“这又是何故?”
“因为她那药园子里的药我都认得,比她那些现在的徒弟都机灵。
她想时常看到我,就让我多去山上走动走动,只是我太忙了,实在是不得空。”
长歌故作苦恼状,背过身子去叹息道,眼见春三娘着道了,她脸上终于抑制不住乐开了花。
春三娘走过去,在她脑门上,轻轻一点:“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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