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漓叹息着说:“大概跑一辈子腿也买不起一居室吧。”
商陆抱着她,双臂在不知不觉中收紧,想更真实的感觉她的存在,想将她包容进身体里,紧紧的,紧紧的,再也不要分离了。
“没关系。”
他嘶哑着声音说:“不过信阳府很大,我一个人住挺孤单的。
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低价卖你一居室。”
容漓忍着笑:“……这种语境下,你该说的难道不是‘信阳府很大,想住哪随你挑’吗?”
“不。”
商陆说:“我也挺穷的。”
“还是得有点儿收入的,毕竟我以后还是要有妻儿老小的人。”
容漓挺无语的:“……我这么抠的人。
唉,穷人何苦为难穷人。”
商陆笑笑不说话。
就因为你抠才要卖给你啊。
这样你就不会舍得再花钱搬到别处去了。
容漓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
……
京城,梧桐商行。
易然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你们怎么能丢下她自己跑了呢?!”
张跃很害怕,也很委屈:“少宫主让我们跑的啊。”
“她让你们跑你们就跑啊,她让你们去跳崖你们怎么不去排排跳啊!”
张跃一脸惊恐:“少宫主让我们去跳崖?!
!”
易然:“……我让你们去跳崖!
!”
张跃:“!
!
!”
易然按着额角,一脸痛苦的在原地走来走去。
他想不出来容漓会去哪里,更不敢想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还有没有一口气在。
京城的人手已经散出去了,从虎牢山一路到京城层层搜查,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想到虎牢山的惨状,那残存的硝烟痕迹,易然就有点慌。
主子玩了小半辈子的火药,临了临了,不会把自己给玩进去了吧。
“回来了回来了!
!”
小童从外面跑进来,闷头撞在张跃身上,正晕头转向找不着北,领子被易然一把拽起:“谁回来了?!”
“少、少宫主,咳咳……”
易然一把将人丢下,大步向外走去。
梧桐商行里生意兴隆,跑堂伙计忙得热火朝天,跑过会客厢房总忍不住好奇心往里面偷瞄一眼,被掌柜的拎着耳朵提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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