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质疑道:“但是杀猪机器不是这阵子才造出来的吗?这尸体有些年头了,以前没有这种东西吧。”
“难说,别忘了我们如今所知的技术是从哪里来的。”
吴师傅突然扳正身形,严肃地指了指地下。
“前朝,再往前,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迷。”
现场又卷起一小股阴风,寒意漫上了在场之人的脊背。
不知为什么,在这座城、这条街,唯有这座院子里被阴风眷顾,仅仅隔了一道墙,其他人家都是不同的光景。
虽然深秋将至,但明明天气还没有那么冷的。
“所以这宅子……可能是前朝的前朝就存在了?”
小凤率先打破了沉默,向一旁的路少琛问道,“琛哥,你高祖爷爷到底是从谁的手上买下这宅子的?”
“这个……”
路少琛挠挠脑袋,“我得回去找找了。”
路少琛赁居的房屋在城北,他的家中除了日常的锅碗瓢盆,就是堆了大量的祖宗留下的古籍。
他说老爹老娘不争气,但他不能忘祖,一直把祖宗的东西保存着,如今可算是派上了用场。
他在被灰尘覆盖的书堆里翻找了一遍,好不容易才循着记忆找到了他高祖爷爷的手札。
这本手札已经有些年头了,书页一翻掉下许多碎屑,他只得小心翼翼地翻阅,生怕把祖先的手札给翻坏了。
然而手札早已发黄发霉,更有书虫啃噬的洞若干,根据几近难以辨认的字迹,他们发现这宅子是路家高祖爷爷从一个姓邹的人家手里买下的。
邹金桥,就是这个名字。
“某年某月某日,初到苏州,向邹金桥购宅一座以作住所……”
大抵是这样的语句。
只不过后面许多字看不清了,也不知道路家老爷子买了宅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好在自越国收服南方之后,县衙重新统计并保存了所有木渎县城及周边居民的卷宗,他们知道了这个名字便有迹可循,终于在卷宗里翻到了邹家后代的住址。
好在邹家后代没有离开过木渎县周边,现在就住在城外的玉屏村。
他们沿路打听,原来那个姓邹的人同样是富不过三代的废柴,但现在城里的人对他们一家已经所知甚少了。
不到百年的时光,就洗掉了一个家族从前的辉煌。
玉屏村的村长姓柳,是个容貌相当普通的胖子,就是好像身体不太好,动辄往随身带的手绢里吐血。
“没事,没事啊!”
他热情地向他们招呼,“我这是旧疾,最近两天又发作了,过段时间就平复了……呕……”
他们统统不敢就坐,三双眼睛瞪着他。
“不是,我这不是肺痨,你们放心,我这是肺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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