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都已嫁做人妇,不像皇姐掌握朝中大权,好不威风。”
桓楚夕轻哼一声,目光微冷,“莫说旁人了,只怕长平自己都十分羡慕皇姐吧。
毕竟长安谁不知道,驸马最爱去外面拈花惹草。”
桓楚夕的话落在耳中,桓儇似乎明白了什么。
眸含深意地看向桓灵月,“楚夕所言是真的?”
“皇姐,哪有这事。
您别听安平胡说。”
桓灵月眸中滑过些许恨意,却是笑着道:“灵月哪敢和皇姐您比啊。”
“本宫问的是驸马一事。
你是本宫的妹妹,可不能轻易叫人欺负。”
桓儇伸手拍了拍她的手,眸中满是关切。
俨然一副友爱姊妹的长姐模样。
心知自己今日若是不将这件事告知桓儇,那么桓儇则有可能会抓住另外一点不放。
桓儇向来都是个狠辣的,怎么会允许有人觊觎她手中的权力。
犹豫再三,抬首狠睇一眼身旁讥笑看她的桓楚夕。
看着在自己面前折膝跪下的桓灵月,桓儇面露诧异。
“这些原本是家丑,您日理万机已经够忙了。
灵月怎么舍得让您为此事烦恼。”
说着桓灵月声音逐渐哽咽,眼中带泪,“您不知道,我那个驸马从小就被家里宠坏了。
如今我虽然嫁于他多年,但是今年开春时他却在外面私自豢养外室,也不管我和孩子。
我去劝他,他也不听。”
桓灵月那位驸马她有些许印象,是秦颐彦的侄儿,的确是出了名的纨绔。
当年她尚在洛阳,听说成帝将桓灵月嫁于此人时,也颇为诧异。
后来才明白过来,成帝对于这些女儿并不在乎,他只是想用这些女儿来维持他的利益。
思绪至此,桓儇眼中冷意淡了几分。
“起来吧。
楚夕你也劝劝灵月,让她莫哭下去了。”
将绣帕递了过去,桓儇目露怜惜看向桓灵月,蓦地轻叹一声。
以帕拭了眼角泪水,桓灵月望她一眼沉下首来,“让皇姐见笑了。
是我不争气,才让人欺负到头上来。
若不是安平妹妹,我是不敢提及此事。”
二人当着她的面互相使袢子,皆是在试探她的态度。
对二人的心思心知肚明,桓儇嘴角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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