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换不回莫小云的命，只能余生都在为此而后悔。
君子一生，白白浪费。
如果他当初能够再强一点，结局可能也并非如此。
“现在看来，也是没有那么不堪了。”
秦羽看着身着白衣，风度翩翩的白念生说道。
“面见陛下，万不敢一生污秽。”
白念生躬身说道。
“你可想好了？”
秦羽放下了手中的折子。
“草民愿起誓，终身跟随陛下，赴汤蹈火万所不辞！”
白念生直接跪下，额头紧贴着地面。
自从他想通了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决定要一直跟着秦羽了。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在他看来，秦羽这种对敌杀伐果断，对内却是平易近人，像这样的人一定会成为一个名传千古的绝世帝王。
追随于他，以后必定会有大作为。
“朕果然没有看错你。”
秦羽淡然开口。
“只不过，有一件事情，朕还是要告诉你的。”
“现在扬州莫家的新任家主……乃是莫小云。”
轰！
此话一出，对于白念生来说，如同一个晴天霹雳。
先前秦羽告诉他莫小云还活着的时候，他心中还很开心。
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个莫小云如今竟然成了莫家的家主。
怎么可能！
在他的印象中，莫小云不过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怎么可能成为一家之主？
突然，聪明绝顶的他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极度苍白。
当真……如此？
可笑……
着实可笑！
这一刻，白念生悲痛欲绝。
“要不要去见见她？”
见此一幕，秦羽开口问道。
“罢了罢了。”
原本打算第一时间去见她的白念生，此刻却摇了摇头。
他的神情缓缓的恢复了过来，再次跪地叩首：“陛下大恩，草民永世难忘。”
“臣若一日未死，必定为大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再次抬头，白念生的眼中已经变了清明，再无之前的灰白之色。
“朕果然没有看错你。”
秦羽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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