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缘笑道:「酒不可多饮。
」
虽是如此,秦木还是带着李缘去了金口桥底下的一所凉亭,二人相对而坐,喝着桂花酒。
两壶酒俩人一人一壶,李缘还未喝,秦木已喝了好几大口。
李缘拿着酒瓶嗅了嗅桂花的香味,见秦木望着水面上的花灯不语,问道:「你可是有心事?」
秦木微微摇头,「不算心事。
」
自从遇见沈洛开始,她的心一直都是坦坦荡荡的,她喜欢沈洛,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沈洛应该也能看出来。
这世上有很多事大都是肉眼看得见的回报,但总有些无能为力的事,无论怎样做都没有结果。
渐渐的,她似乎终于明白了沈洛之前说的话,有些事,不是自己想怎样就可以怎样的。
秦木又道:「沈姐姐……哎,有时太过陷于欲望也不是好事,越是在乎,就越是担心失去,像我,就是得不到。
」
李缘喝了口酒,笑道:「非也,你又怎知,陷入欲望的只有你一人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相同的,你总要给时间一些时间。
」
秦木笑了声,「对了,你也二十多岁了,是打算一辈子都自个一人,没有想过成亲?」
李缘无奈摇摇头,「顺其自然罢,缘分这种事,急不得,而且我的医馆还未找到人传承。
」
闻言秦木看向李缘,道:「你身边就有啊,谢玉珍可是很爱慕你,不打算考虑一下?」
李缘哭笑不得:「我比她大十岁。
」
秦木不解:「那又如何?」
「我第一次见阿珍时,她还是很小很小的一个小女孩,眼睛很亮,指甲很利,还抓人,」李缘笑道:「我是看着她长大的,怎会对她生出那样的心思呢?」
秦木赞同道:「说的也是,你把她当女儿来养,若是喜欢那不就是□□,确实不该。
」
说罢,秦木话题一转,「不过这只在乎你如何想,跟其他人可没甚关系。
」
闻言,李缘没说话,他抿了口酒,望着不远处的小画舫。
***
进入内室,谢玉珍点了灯,回头瞧着沈洛,见她在门口彳亍,道:「过来啊沈洛,没甚不好意思的。
」
沈洛缓步前行,停在谢玉珍面前,犹豫道:「究竟是何事?」
没有旁人在场,谢玉珍说话一点儿也不藏着掖着,她拉着沈洛坐在桌边,笑道:「我想向你讨教讨教如何追心爱之人。
」她没看沈洛的脸色,自顾自的说道:「自从见了你和秦木的相处,我就认定了你绝对是个高手,能把秦木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调教成了痴汉,一看就深藏不透,我说这话可绝对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佩服!
我发誓!
」谢玉珍为表真诚,连忙竖起四指。
沈洛欲笑笑不出来,她无奈道:「我甚事都没做过,真的,你信我。
」
闻言谢玉珍没急着问,沈洛一看就是个含蓄之人,她如此问,对方定然会手足无措,是她失策了,思罢,便道:「那咱们说说女孩家的知心话,这你可没法推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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