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谁想支开我逃跑,需要我提醒你吗?」薛承把吸管硬戳进她的嘴巴里,徐恩赐没有选择抵抗到底,还是猛吸一口。
一口就吸到了芋圆,果然很甜,徐恩赐像只小仓鼠一样嚼嚼嚼。
薛承继续欣赏她被禁锢住的手腕,「而且,这个样子的你很像被关?在笼子里的宠物。
」
「可是宠物也不喜欢被关?在笼子里。
」徐恩赐很认真地说:「就像飞飞,它很喜欢从笼子里出来玩。
」
乍然听到她提起自己以前养的狗,薛承内心颤动了一下,稍纵即逝的伤感被调笑覆盖:「没想到你还能记得飞飞,果然很喜欢我嘛。
」
徐恩赐大为不解:「不是,飞飞是飞飞,和喜欢你有什么关?系?」
薛承有理有据:「反正我从来不会?记住讨厌的人?养的宠物。
」
「那是你。
」徐恩赐为自己辩解:「再说飞飞很可爱,我为什么不可以记得它?」说完她问:「所?以,飞飞现在怎么样了?」
薛承:「它已经死了。
」
徐恩赐心情瞬间低落,连奶茶都?不肯继续喝了。
「它是自然老死的。
」薛承快速补了句,防止她胡思?乱想,太过?伤感。
时间过?得好快,一晃眼?十年了,久到正直壮年的狗狗离开人?间去?往汪星。
「你想不想看看它?」
徐恩赐纳闷地看着他,用眼?神询问,它不是已经不在了吗?
薛承拿出手机,把锁屏亮给她看。
是一张她和飞飞玩耍的远景照片,飞飞正在撒丫子乱跑,十年前的她跟在后面,大笑着追。
徐恩赐看着看着,眼?睛湿润了,她闷声:「你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
「我拍的。
」
「不是……我是想说……」徐恩赐支吾着,不好意思?说出来。
薛承接话?:「你是想问,为什么我会?保留这张照片吗?」
徐恩赐点头。
薛承心里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一方面恨徐恩赐榆木脑袋不解风情,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要问出来,一方面也恨自己不争气,竟然真的留着一张照片十年,给她机会?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
薛承说:「我觉得我的拍照技术很好,就留着了。
」
「哦。
」徐恩赐点头,没有继续发问,低头喝了一口奶茶。
她吞咽时嗓子还是很疼,但这影响不了她继续喝奶茶。
她的淡定使得薛承不淡定了,他把奶茶一下子拿远,「哦什么哦?随便?一句话?就能把你打发了?」
徐恩赐正在吸奶茶,差点被呛到,不解地看他,那表情无疑在说:我又怎么了嘛?
薛承把问题推给她:「我为什么留着照片,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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