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残留的痛感告诉白鸟,受伤的部位在头部。
这就是,十四岁的白鸟会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
「白鸟凛」的生活偏离了所有白鸟能预想到的轨道,虽然让白鸟感到棘手,但还不至于过分的慌乱。
只是在她准备去厨房做早餐的时候,白鸟看到了黑胶机旁边的收纳柜。
心剧烈地跳动了两下,她很小心地避开地面上狼藉的拼图碎片,走过去,拿出那张Slayer的shownomercy。
她曾经低调地搜集过这张旧唱片,当然知道里面藏着多么暴戾疯狂的海啸。
这绝不是白鸟凛应该喜欢的东西。
这绝不是能出现在白鸟凛的收藏柜里的东西。
白鸟的后背开始渗出冷汗。
她无法理解,二十六岁的「白鸟凛」,为什么会放任这种东西出现在她和赤司征十郎共居的场所。
她想要尖叫,想要怒吼,想要揪住那个未来的自己大声质问,她是疯了吗,她究竟都做了什么,根本把一切都毁了!
——「凛?」
来了。
所有脑海中的歇斯底里都在一瞬间暂停,白鸟镇定地将唱片放回原位,转过头看向刚从卧室里走出的赤司。
虽然她其实并不适应这种要仰视赤司的视角,但她的外表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早上好,征十郎。
」
「……嗯,」赤司顿了一下,「没关系了吗?」
白鸟能感受到他在审视她,她装作若无其事地道:「还有点痛,但没事,我已经告过假了,等血块消一消,就可以复工了。
别担心。
」
赤司盯着她手指上的戒指,缓慢道:「那就趁这段时间休息一下吧。
」
「是。
」白鸟看着他用过早餐,洗漱,换下居家服,上前为他打领带,像妻子该做的那样,在丈夫临行前说,「辛苦了。
」
西服外套搭在臂弯里,赤司迟迟没有穿上,他忽然道:「昨天在做什么?」
「诶?」白鸟笑,「是说出事之前吗?巡房丶手术丶写病历,不一直都是这些吗?」
「是说,」赤司道,「在你的记忆里,昨天在做什么?」
白鸟愣住,笑意微微收敛。
赤司叹了口气,换了更直白的说法:「凛,你今年多大了?」
两人之间大段的沉默过后,白鸟避开了他的视线:「十四岁。
昨天,我接到了藤原先生的电话。
」他说赤司征十郎出了些状况,希望白鸟能来日本帮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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