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竹楦硬着头皮:「大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
顾景淮正不知寻什么藉口离开内房呢,心下松快了不少,面上却佯装不急,煞有介事地绷着脸:「母亲叫我,想必是有要紧事。
」
言罢迤迤然迈出屏风,见到竹楦顺口问道:「那歹人捉到了?」
「捉到了,今儿一早就押去了大理寺。
」竹楦规规矩矩地弯腰低头,压着声道,「少夫人被掳之事瞒得极好,没走漏出去。
」
竹楦昨日听说主子很晚才回府,归家后还立刻要了冰水沐浴,现在他鼻尖还萦绕着一股甜腻之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得叫侍女们仔细收拾一番卧房,不能忘了通风。
-
今日是个艳阳天,烈阳下,阴寒之气无所遁形。
昨夜似乎太过漫长,顾景淮踏出屋子,恍惚有种重见天日的错觉,竟有些不适应强光了,眨了眨有些发涩的眼,独自向萱堂走去。
周华宁正在修剪花枝,见儿子来了,引他在茶桌旁落座。
「你瞧这盆景多鲜艳,放在屋里点缀,多喜人。
」
顾景淮赶着去处理正事,意兴阑珊:「母亲有话直说便是。
」
「你也别嫌我烦,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周华宁从前回回见他都要催他成婚,又打心里不觉得现在这个儿媳是儿媳,脱口而出老一套话,自己都愣住了,抚了抚额角,「成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
顾景淮:「……」
「找你来正是要问问我那好儿媳,昨个是怎么回事?」
昨夜他们临近丑时才归家,此事避不开周华宁的耳朵。
顾景淮沉着眉略一思忖,不动声色地扯了个谎:「她想去逛重阳庙会,儿子陪她去了,厮闹无度忘了时间,还请母亲莫要怪罪。
」
周华宁没想到一向稳重的儿子竟做出半夜厮混的事,倏尔睁大了双眼:「你真对那丫头动心了?」
顾景淮一噎,云淡风轻的面具碎了一角,摇了摇头:
「但她毕竟是儿之妻。
」
周华宁放下剪刀,轻蹙着眉掩蔽问道:「你一进来我就想问了,你屋是换了女子惯用的薰香?闻着也太甜腻了些,早些换回来罢,这么迁就她做什么?」
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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