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笑了笑,「这有什么?下次常夫子再问,你就说是我教的便是。
」
「你别看我日日不上学,学业造诣上也没有几个能比得上我。
」
赫连凛高兴的点点头,「我一定努力!
」
萧河失笑,颇有种自己在养孩子的错觉:
「保持这样就很好了。
」
「对了。
」他突然想起来,赫连凛的生日也是在四月,便问道:
「阿凛,你可是四月初六过生?」
赫连凛一愣,脸色一红结结巴巴道:
「清鹤,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生日即便是我父王都不晓得。
」
想到这,赫连凛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萧河倒不好和他解释太多,知道赫连凛的生日也是因为上一世的缘故。
也是一样的四月初六,那时的赫连凛已然继承了自己父亲的爵位。
重回凌天都的第九日,借着过生的由头在广岳楼大摆鸿门宴。
受其邀请的百官贵族很多,亦有不少昔日的同门旧相识。
这些人之中,本就大多都是攀附凤之辈。
即便从前没少给赫连凛白眼的人,又总觉得新贵不会与他们多多计较。
送来的请帖,便是最好的证明。
谁知到了那里,才晓得此去凶险。
当年萧河也在受邀之列,但碍于时钊寒的情面,没有去成。
却听闻去的那些人之中在广岳楼整整苦熬了三天三夜,放出来之时个个憔悴不堪,精神恍惚。
甚至有几个胆子小的被吓疯吓傻,下身污秽的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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