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姝月想了想,说道:「二哥只需谨记,你是在街上被人打昏,再在家中醒来,免去中间你醒过的事就好。
」
「好好,这都是事实,我能记住!
」乔良犹豫道,「那谢护卫那边……」
「他听我的话。
」
乔良:「……」
说得好像谁不听话一样,乔良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即便心里吃味,可他再也不敢嚼谢昭凌的舌根,毕竟人家千辛万苦把他从狼窝里救出来。
「那丶那替我谢谢……谢谢他。
」乔良别别扭扭地偏过头,站起身,「不早了,你们回吧,我要悔过自新去了。
」
乔姝月走出门去,忽然回身,「对了二哥,等你罚期过去,记得来同我好好聊聊你那位『朋友』。
」
「……好。
」
乔誉和乔姝月一前一后出了祠堂。
乔姝月想起来学堂的事,扭头问道:「四哥,表叔身子好了吗?」
乔誉看着脚下的石路,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后日便可去听学。
」
「后日?那好像就只有你和芊芊能去。
」
乔誉闻言瞥她一眼,「你要等到谢昭凌伤好?」
乔姝月眨了眨眼,无辜地歪了下头,抿唇笑笑,「怎么能说等呢,我的病也还没好呀。
」
「病没好还跑来兴师问罪?」
乔姝月目光躲闪,含糊道:「这不是心里着急嘛。
」
乔誉也不是第一天见到妹妹护着那臭小子了,这一日又一日的,他竟然已经习惯了。
「那我隔几日便把功课送到你院子来,免得回头落下功课又要被夫子训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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