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巩家父子手中,竟然握着宁安伯府的把柄,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丁望远猛然想到先前在慈云塔被烧掉的那个册子,脸色当时就变了。
「哎呀,那么宝贵的证据怎么能……哎!
祝姑娘,你为何不早些来府衙找我……」
「您不必忧心。
」祝澜安抚道,从怀中取出昨日夜里祝青岩与巩绍去取来的那几本册子。
「真正的证据在这里,完好无损。
」
丁望远愣住了,「那……方才烧掉的是?」
祝澜轻轻一笑,眸中透出几分狡黠。
「那只是我路上随手买的一本《三字经》罢了。
」
丁望远长长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忍不住多打量了祝澜几眼。
小小年纪,做起事来竟然如此缜密,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连自己这个堂堂知府都在她的算计之内。
唉……不过若非有如此心计,当年又怎能在书院中一直护着小邱,后来又和朋友们帮自己平反呢?
丁望远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自己的年纪算是比她痴长了一倍,与她的心思相比,自己还真是……弗如远甚。
也幸好,她不是敌人。
否则自己还真不知要如何去斗。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了,祝姑娘。
方才关于周阳一事,那廖县令分明未说实话,你为何让我暂且不要追究,放任他离开?」
祝澜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却并未直接回答。
「丁伯父,您不是一直在查宁安伯府的罪证么?」
丁望远轻轻点头。
「事到如今,您也看出来了。
那廖兴就是打着县令的名头,在这里替宁安伯办事的。
巩绍父子提供的这些证据很重要,但只能扳倒明面上的廖兴,伤不到真正的幕后黑手。
」
丁望远叹了口气,道:「祝姑娘有所不知,那廖兴在云州城中颇有声名。
」
「有好几次,宁安伯府的下人在云州城中仗势欺人,廖兴都秉公办案,为民除害。
」
「唉,说来惭愧,身为云州知府,我竟也被他的那些手段蒙蔽了,一度真以为他是一位清正廉明的好县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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