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裴贺本人一样。
谢宜瑶叹道:「果然不能小看了北人的灵巧心思。
」
谢宜瑶将暖砚随意搁在案边,又把那漆盒合上,还给了裴贺。
「殿下这是……」
「买珠还椟,」谢宜瑶道,「这漆盒本来就是我送你的,何必再送回来。
还是说你不喜欢?」
裴贺默默接过漆盒,喃喃道:「我只是一时没找到更能配得上的盒子。
」
这话当然不能当真,那漆盒和其中的暖砚相比,可算是个便宜货了。
裴贺能负担得起暖砚的价格,自然是因为这几年来谢宜瑶并未在钱财上亏待过他。
谢宜瑶笑道:「你这礼物我很喜欢,可今天又不是诞辰,也不是佳节,为何突然送我礼物?
裴贺神情认真:「殿下多年心结已解,合该比诞辰佳节都要开心,自然要有贺礼。
」
好一会儿,谢宜瑶才反应过来裴贺说的是她和王均绝婚的事。
她总觉得今天裴贺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心结么……也称不上。
不过你说得对,今天确实该开心。
」
「殿下,」灵鹊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可要给裴公子准备热茶?」
这话提醒了屋内的人。
她还要洗漱,再不送裴贺走,灵鹊准备的热水也该凉了。
谢宜瑶回道:「不必了,嘉言马上就回去了。
」
闻言,裴贺很不舍地起身,时候不早,他本就不便在此久待,眼下既然谢宜瑶收下了礼物,就更没理由还赖着不走了。
谢宜瑶从京口回来后,明面上在处理离婚的事,私底下却在为别的事务忙碌,不说她本人,灵鹊丶飞鸢丶沈蕴芳,没有一个是闲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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