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仪阳听得脑子嗡嗡的:
「你回三清山一趟跟她当面说话很难?这话你跟我们说有屁用。
」
「我不敢……万一她把戒指丢了跟我离婚怎么办……」
青年冲他咧嘴一笑,森白的牙齿吐出冰冷话语:
「你们结婚证都没领离什么婚。
」
池子鹤一听直接情绪崩溃,话都说不清楚了。
言祈灵含笑看他,神情似樽悲悯的观音像: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喝醉了,客房在一楼,你送他过去吧。
」
明仪阳把这个醉鬼扛进客房,出来的时候,言祈灵还坐在沙发边喝酒。
池子鹤属于又菜又爱喝,醉得整个人都是红的,明仪阳自认为酒量不错,但喝到现在也稍微有些上脸。
而那人被窗外的光线圈住,明明是那样苍白的皮肤,却连半分绯红都未上眼角眉梢,冷静得叫人害怕。
明仪阳当然不会害怕,他只会好奇。
客厅里的灯关上了,唯有阳台上的昏黄壁灯从落地玻璃外透进来,折出男人和物件的浓淡灰影,渐次交叠中,自成画面。
「不睡?」
青年的嗓音因饮酒而略带沙哑,在浓稠夜色中被赋予些许燥热的质感。
言祈灵黑凌凌的眼瞳中含着意味不明的暗光:
「我再喝一会儿,暂时不睡。
」
明仪阳走过去。
这次他们的距离很近很近。
腓骨碰到男人的膝盖,他才停下。
这是他第一次排除外界的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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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纯观察的角度,与这个人如此靠近。
因为太近,对方不得不高高仰头才能与他对视。
噙着流光的瞳被室外灯光晕出朦胧的散射辉芒。
明仪阳伸出双手捧住这人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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