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福寺建于六朝建,经历很多次翻新、修缮、扩建。
现在拜经台小道,最窄处不到一米,最宽处不过三四米,临渊的左边,砌了石雕的护栏,弯弯曲曲,直通寺后。
低头、侧身、弯腰,通过最窄处,抬头望向如墙般的石壁,距他四米多高的石壁上,凿出一个石龛,石龛里阴刻着“极高明”
三个描红大字,周围还有大大小小的不同石刻。
他仔细看着石龛里的三个字,没有任何异常发现,又看石龛,和石壁连体雕就,就更加没异常了。
索性走到开阔处,靠在石栏上,抬头仰望,一个一个石刻仔细的看过去……
良久,还是没发现异常。
他摇了摇酸疼的脖子,索性走到尽头,打算从头至尾,细细的再找寻一轮。
梦里出现寒山石虎,留下一块铜腰牌。
极高明石刻又会有什么痕迹呢?大殿里千百年来香火鼎盛,人来人往,有痕迹也不好保留。
要留什么,大概率应该是石壁上或者护栏旁的悬崖上?
几个小时后,还是没有一点发现。
石壁上上下下,已经仔仔细细搜索了两三遍,没有一丁点遗漏;护栏外的悬崖,把胸趴在栏杆上,探出头去,也搜看了几轮;悬崖上有树木阻碍视线的地方,他还不顾旁人吃惊的目光,很没素质地翻过护栏,手攀住栏杆,探出身子都看过了……
沿小道走回去,进了大殿。
大殿里乌泱泱的跪满了人,一排排的尽是大大小小的屁股。
他踮起脚尖,在一个个屁股和屁股之间,寻找落脚的间隙,艰难地挤到后殿。
后殿有门洞,却没有门,用锌合金水管焊成的半截围栏替代。
大风从崖下鼓上来,刮过门洞,吹得围栏上“游人止步”
的铁牌子,啪啪啪打着围栏。
约两、三米长,笔直的围栏左边是悬崖,右边是通适,通向和尚道士们的宿舍僧房。
他就站在风口,怔怔的,任大风不停扯动衬衫的衣襟,整个人一下就凉透了……
从庙里挤出来,下了台阶,他找了个人少一点的地方,拉着灌木、抱着树,往庙寺左边悬崖底走……一路下去不很容易,上来更难,等他重新出现在路边时,全身湿透,头发上沾着沙土和枯叶,手掌、手臂上多了几道血痕,狼狈极了!
欧阳承瘫坐路边石椅上,休息、整理了一阵,眼看天色将晚,山顶上人流也稀疏了。
肚子咕噜咕噜响,才想起没吃午饭,买了两包面包一瓶水,边吃边往山下走。
无功而返,心情怏怏。
连晚餐都没有心情吃,取了车,就直奔回桂阳。
晚上九多,出高速出口,远远的就看见桂阳城的灯光。
他又饿又累,头盔绑带应该是又系松了,在头上前后滑动。
“南岳山看来没有提示,就算曾经有过,一千多年间也许被人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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