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开心是假的。
但乔菀也骗不了自己——
她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1213把该说的话说完，便没有再吭气。
它没有像以前那样叽叽喳喳追根问底，也没有打算将选项挑明让乔菀去选。
那是它的搭档，更是它的朋友。
1213不忍心看到乔菀再表露出伤心的神情。
它知道乔菀的选择。
闻人寻发现了乔菀的异样。
只是很短暂的功夫，眼前的女孩就从极度喜悦变得慢慢平静，再然后，就是他也理解不了的，难以形容的怔然。
“……乔菀？”
“乔菀，你怎么了？”
他关切的伸出手在女孩失去焦点的眼前晃了晃，试图让她从那种不好的状态走出来。
“喂，不至于吧，乔菀你好歹见过大风大浪，难道要因为一颗珍珠喜极而泣吗？”
他知道乔菀并不是因为珍珠而高兴过了头。
但他在找不到症结的情况下，只能用这种很笨的方式，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没有。”
乔菀吸了吸鼻子，才发现自己差点在节目直播中泪洒当场。
这简直太丢人了。
好在闻人寻给她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非酋突然走运，高兴点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她抿了抿唇，又蹲回了桶边，继续处理捡回来的贝螺们。
海鸟还等着她呢！
闻人寻笑着摇了摇头，伸展了下腿脚。
刚才蹲太久，整个人都麻了。
海岸边的阳光太过刺眼，闻人寻垂眸看向乔菀。
她蹲在那里的身影小小的，树荫零零碎碎落在她的颊侧，显得格外斑驳朦胧。
像是旧电影里的定格画面。
眼角还有点红红的，嘴巴也无意识地抿着。
看起来……有点难过，有点委屈。
闻人寻失笑。
女孩子都是这么多愁善感的吗？
前一秒高兴，后一秒就可以哭出来。
不对。
就算乔菀不知道他心里什么想法，他也不能在心里抹黑乔菀的伟岸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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