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扬的手一顿：“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能问么？谈恋爱又不是什么秘密，没必要藏着掖着吧。”
贺司扬面对程澄的目光，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我还没有女朋友。”
“没有？不是吧，之前顾子枫说过的，你有女朋友了啊。”
程澄的心忽然提了起来。
贺司扬喉头微动：“聊崩了，没在一起。”
本来原计划是假装他有个女朋友，但程澄一直在追问，他没办法在她面前继续说谎。
他也不想随便找个女人出来，不想看见她难过失落的样子。
贺司扬神色不变，但他心里的天平早就倾斜了。
“你们没在一起啊，这么说你没女朋友了么？”
程澄听见这个消息后，心跳瞬间加快了不少。
她刚才还在纠结，如果贺司扬有女朋友的话，她其实没资格表白的。
但他要是没女朋友，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贺司扬看见程澄杏眸里的光，他的心脏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
他垂下眼睑：“还在追。”
程澄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还在追啊，那个女孩子要求这么高么？居然都看不上你！”
刚才她心底涌出的小火苗，瞬间被熄灭了。
还以为有机会了。
没想到贺司扬这么喜欢那个女孩子，就算被拒绝，也还在追。
她很快重新调整了心情：“其实我可以给你出主意，帮你分析分析，到底怎么没追上的。”
程澄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毕竟她说的不是真心话。
她才不想贺司扬追到那个女孩子。
程澄察觉到心情有些阴暗，她马上站起来：“我去个洗手间。”
她脚步慌乱的去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微红。
她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外面，贺司扬看着程澄的背影，他为刚才的话有些懊恼，这个度，可真不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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