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我大哥弟,陈大哥的光。
上次岳阳过来,把杨司令熊一顿。
我提出把你的问题由军里内部查。
不过,***没同意。
我同意。
继白略感诧异:伙计,你我同意没用。
你再忍忍,会好起来的。
有用。
你是军长。
我向你坦白。
川端给过我日军大佐的任命,口头的。
这一点,我承认。
甭瞎话。
再坚持坚持,冬天总会过去的。
报告军长!
光宗忽然站起来立正:真的!
继白瞪着他哑口无言,目瞪口呆:真的。
口头的说说,就是随便一糊弄。
有正式任命书吗?有宣布吗?
没有。
我只是说出这个事,就是口头说的。
光宗觉得累了,他不想遮遮掩掩任何东西。
他打开心里的笼子,把那只小野兽放出来。
让他跑走,他再不想夜夜受它的撕咬折磨。
他要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继白。
还记得,我父母被暗杀嘛?那一年。
继白把他按在板凳上:老伙计,你参加过伪军,我知道。
我也知道,你血战穆关20天,人尽弹绝。
我知道,你救了新一军1千个伤员。
那是一千条命,一千个火种。
我也知道,你没有干过什末坏事。
我知道,起义后,我们携手,从湖南一只打到四川,云南。
你想死?把所有的脏水揽下,不,你绝不能死。
老伙计,住嘴!
什末也别说,别说。
瑞尔,你们进来!
瑞尔带着俏生生的一个姑娘走进来。
穿着绿军装,像春天的一颗白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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