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谈锦在现世的日收入,这钱确实是少得很。
但若是放在这个朝代,酒楼一日的收入便超过大多数人一个月的收入了。
“这一千两,我只需五日便能赚回来了,你就收着吧。”
不知是不是齐元清的错觉,他似乎从男人的话里听出了点自豪的意思。
顶着对方期待的眼神,他还是收下了铜牌,压在枕下,“我替你收着,什么时候需要再来找我要。”
“只会往你这越存越多的。”
两人间的气氛太好,谈锦一时有些得意忘形,“等你的烧退了,我也不装病了,你要不要来酒楼里管账?”
他说完这话,唯恐青年想起从前在酒楼弹琴揽客的事,便赶忙道:“管账的意思就是把钱都交给你,不需要你做什么。”
“当真?”
齐元清怎么记得从前相府的帐房先生都是很忙的,一天到晚抱着账本摆弄着算盘,但凡有一笔帐对不上便要从头查起,似乎不是像谈锦所说的什么都不用做。
“自然是真的。”
谈锦只是想和他多亲近亲近,可不想累着他。
“明早我要出门一趟,你要同我一块去吗?”
离开前谈锦问道。
青年失去了病发时的记忆,他也已经换了衣服,若是刻意提起衣袖上沾的气息好像有些古怪,不如将人直接带去现场亲眼看看。
齐元清点了点头,又问:“什么时辰?”
“卯时出发。”
青年犹在病中,谈锦有些担心,“会不会太早?”
齐元清却误以为他还在揶揄自己今早睡迟的事,面上漫起热意,含羞带怒地睨了谈锦一眼,“我起得来。”
“那就好。”
男人喉结滚动,目光凝在青年面颊上,那儿泛起一片胭脂似的淡淡的酡红,像是雪地里开出的花,让人想捧进手心。
齐元清垂着眼,终于还是问道:“安市说他进来时,我们衣衫不整。”
他抬眼望着谈锦,对上男人黑沉沉的眼,有些不安地住了嘴,再去看时,却见对方眨了眨眼,目光仍就包容平和。
“我没抱住你,不小心摔在地上。”
青年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好像他说的每一句都愿意相信似的,谈锦忽然觉得渴,目光从对方清凌凌的眼移到水润润的唇,喉结滚动,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非比寻常的热度,“衣服脏了,我便脱了。”
“什么也没发生。”
他说,像是安抚,也似乎带了点遗憾。
“原是如此。”
齐元清垂下眼,和他猜想的答案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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