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循从不认为,自?己在萧窈心中占据如何紧要的地?位。
早前看她为晏游遇刺的消息失魂落魄时,还曾想?过,若有一日换作自?己,兴许换不来她如此。
直至萧窈为他奔赴湘州,才终于意?识到并非如此。
萧窈想?明白这话?的意?思,眼酸之馀,又不由磨了磨牙:「你是个傻子!
」
崔循莞尔。
从来没人将崔长?公子同?这个词联系在一处,并不着恼,反而应和:「是。
」
萧窈吸了口气,抬手在他肩上戳了下。
崔循停住脚步,依着她的意?思将人放下,却没就此松手,揽着她的腰问:「是何处不适?」
萧窈摇头:「只是想?,那句话?还是该正经同?你讲一回。
」
重逢那日,萧窈扑在他怀中,含糊不清说过一回。
任是怎么诱哄,都不肯再提。
崔循再不似从前那般患得患失,便没执意?勉强。
萧窈引着他的手落在自?己心口,澄澈的眼眸盛着他的身影,少有这样郑重其事的时候。
崔循怔在原地?,几乎有些无所适从。
「崔循,」萧窈一字一句剖白,「我爱你。
只爱你。
」
那场荒唐的秦淮宴已经过去许久,几多波折,恍如隔世。
崔循为她在舍弃秉持多年的准则时,似偏执又似讨要地?同?她道,「你应爱我。
只爱我。
」
而今相去千山万水,隔着流年,萧窈回应了他曾经的期许。
清风皓月为证,我心为证。
至死不渝。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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