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迅速开门冲进屋去。
两名警员跟他一齐进到房间里,其他人守在走廊。
一进门是客厅,地上铺着植物花卉图案的羊毛地毯,房间里摆放了沙发,茶几。
放眼望去空无一人,左右两侧一面是厨房、会客室,一面是休息的卧室。
屋里的门都敞开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尽管在12月的天气里,窗子紧闭,但阳台的门完全打开了,冷气冲淡了暖意。
到处都沾染了血。
高木顺着左边的卧室,走进相连的浴室。
站在门口一览无余,豪华浴缸隔间,头顶十厘米高的扁长形排气窗,都干干净净。
唯独镜子面前摆着一只椅子,镜子下方的洗手台被血染红,整个洗手台的地面上积了一层鲜红血水,清晰描摹出白瓷砖上的纹路。
洗手台里的水被染成浅淡的粉红色。
高木当然不会认为这是被捅刀之后坐在这里洗脸造成的。
往外走,对面进入其他房间搜寻的同事摇摇头。
他们检查过衣柜、橱柜、窗帘后,甚至床底下、洗衣机里,都没有人,毫无藏人的痕迹。
恐怖的是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血痕。
床的侧面,木制衣柜上有衣服倚靠的赤红痕迹,kingsize的床上有人坐过的痕迹,箱子翻开了,箱子背面有血迹,里面的东西散乱一堆。
卧室其实没有“门”
,可能为了保持唯美风格,跟客厅之间用一道帘子隔开,帘上也蹭了一点血迹。
客厅是普遍的两对沙发,中间一只茶几,侧面的不是电视机,因为松田先生对电视兴趣不大。
所以是一幅画,一整幅摔在地上,上面斑斑血迹,看得出画了一个少女。
除此之外,写字台上有血,椅子搬到了浴室。
还有些地方,有滴在地上的血渍,少的可怜,不知道是不是凶器滴下的。
阳台开着,气温很低,他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高木老弟,你是说他身中数刀之后锁了门想要洗澡,换衣服,写字,睡觉,看画,最后从阳台跳了下去?”
“呃,就目前情况看来八九不离十。”
高木也说得心虚,但大胆假设总没有错。
“他是什么?仿生人吗?”
“这……可是刀在他浴室的地上,上面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
“什么意思,他自己捅了自己?”
“不可能,他如果自己捅了自己,那刀伤一定来自于他的右手,但是痕迹都是别人的角度吧。”
“你怎么又在这里?”
高木一见他就头疼,偏偏小男孩好像完全加入了他们,非常适应。
不过他说的也没什么,这是密室也不算密室,虽然的确锁了门,也没有备用钥匙,门链确实原本完好,但有一条通路可以简单出去。
阳台,从这里想要跳到隔壁阳台,中间也就隔了半米。
不过阳台设计不同,和右侧房间的阳台离的近,和左手边至少有几米距离。
如果凶手早有准备的话,从另一边的阳台来去根本不是困难事。
右边是橘夫人的房间,左边是议员的房间。
他们俩当时都在大厅里,要是有人想在这面面朝大海的的阳台行凶,谁也不会发现。
完全可以是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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