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去了再说]。
[先说再去]。
[不去不说]。
纸条被姜馥握在手里,她看着上面四个字,有些不解地拧了拧眉。
她才不会去。
半晌,她穿戴齐整,坐着轿子来到属亭湖。
掀开帘子,远远地就见一高大的身影站在湖边,臧红色的衣袍随着风肆意舞动。
姜馥下了轿,那人转过身来,面上带了一个青红面具,巨大的獠牙显得狰狞又可怕,姜馥一时不妨,被吓了一跳。
“你是谁?”
姜馥有些戒备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眼前的男子笑出声来,摘下面具,露出一张欠揍的脸,金色的卷发贴在颊边,有些不可一世。
“听说你和那个太监闹矛盾了?怎么,你给他做的东西他没吃?”
姜馥没搭理他,转身就走。
她还以为是李砚在这里等她,没想到是这个玩世不恭的人。
“等一下,别走,我发现了你们陛下的秘密。”
听此,姜馥步伐顿住,调转回头。
罗执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凑近来,附在她耳边道:“那个棺材里放的人是你们的先皇吧,那个死去没到一年的皇帝。”
语气里带着笃定。
“是不是有什么皇室秘闻啊?我好像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要不你跟我回去当我王妃,远离这些争端吧。”
隐在袖子里的手抖了抖,无声地蜷紧起来,姜馥站定在他面前,朝他勾了勾手指。
待他真的向她弯腰靠近后,她抬起一脚,用力地踹在了他的腹部。
罗执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起来,姜馥并没有因此放过他,而是脚更用力地踩在他的身上,朝他微微蹲下,轻拍了拍他的脸,轻声道:“我也知道你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如果我将这些散布出去,你猜我们这的百姓该怎么看你呢?”
听此,罗执果然变了脸色。
“你怎么知道的?”
如果真的受宠,在别的国家受到委屈,自己的父王怎么会坐视不管,一点消息都没有?
姜馥没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尘,在以烟的搀扶下上了轿子。
以烟看着扭曲在地的皇子,不免有些担心:“夫人,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她一双还未好全的残腿,能发挥多大的力量。
姜馥冷哼一声,吩咐马夫驾马。
真是碍事。
不过得找个时间旁敲侧击下李砚,提醒他这个潜藏的祸害。
马车行至半途,又再次停了下来。
姜馥把轿帘一掀,路上空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还没待她发出疑问,马夫回答道:“前面这一片被人包了,马车没法进了,姑娘还请下车吧。”
怎的她去时还没包,回时倒被人包了?
是谁那么财大气粗?
姜馥有些不满地撇撇嘴,只好下车来。
但她还没走几步,就被一小童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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