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步槐全程没吃几口,光伺候他了。
“我要吃莴笋,啊~”
给他喂嘴里。
“牛肉也来几片,沾点酱,对对对,多来点,哎呦不行,这个太辣了你给我重新调一份。”
“羊肉也要,还要吃鸭血,啊~”
啊呜啊呜吃得倍儿香,萎靡和疲惫飘到九霄云外,坐在椅子上,左摇右晃。
要是长尾巴,非得翘起来不可。
步槐不仅没觉得不耐烦,反倒非常开心,极其乐意。
看他吃了,就跟他自己吃了似的,要是他这个菜吃少了,那个肉不吃了,心里还着急,是不是他今天累到哪了?胃口不好。
见他吃了,心里就高兴。
周瑜打黄盖。
真要命。
吃饱了,就犯困。
步槐背着他上楼,进了卧室,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床上,再脱了鞋,盖上被子。
郝易吃饱喝足,疲惫感像大山一样压过来,眼皮都睁不开。
步槐蹲在床边,看着他熟睡的小脸,笑得一脸幸福。
看了好半晌,跑去打水给他擦脸,擦脚。
做完这一切,又给他揉手腕。
揉来揉去,得有一个小时。
揉了一个小时,也盯着人家看了一个小时。
怎么都看不够,边看还边笑,就差流哈喇子。
跟个流氓似的。
最后在他手腕上贴了片活血止痛膏,轻轻道了声晚安。
这才关门回自己家。
这天晚上,郝易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一头驴,龇牙咧嘴,张着血盆大口,巨丑无比,追着他咬。
他哭喊着一直跑,可那头驴还是一刻不停地追。
他只好大喊:“你要是再追,我就踢你蛋了,让你断子绝孙。”
这头驴像是听懂了,突然顿住。
接着发出‘欧——啊——欧啊——欧啊——’的叫声。
难听又刺耳。
它抬头,张嘴笑。
郝易觉得它长得好像个人。
54、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入了伏,每天也就早晨和傍晚刮点风,好受点,中午就跟蒸笼一样,人在太阳下面走,那就是行走的人肉包子,分分钟蒸熟。
郝不闻他们又去了更远的地方,避暑。
一开始还会问问郝易最近的情况,学得如何?
诸如此类。
但渐渐地,他见缝转移话题,还发了他们吃喝玩乐的照片,暗戳戳地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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