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先问的她,但听她回答我又非常生气!
无碍!
哼!
没做过什么你怎么就知道无碍!
“那为何……?昨夜呢?”
我真的是疯了,竟能如此心平气和地问我的情敌有没有跟我老公**。
“昨夜皇上将臣妾送回承乾宫便回去了。”
听着乌云珠的话我不禁暗忖,要知道在清朝十二个皇帝中,后妃最多的是康熙,接着便是顺治了,是个彻头彻尾的**大萝卜,难道顺治这死小子突然转性了?
乌云珠和宛如又坐了一会便起身告退,乌云珠与宛如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是宛如抢眼一些,为什么我与袭人却都有想不起来她的感觉?想到这我又多看了宛如几眼,她依旧甜甜地笑着,清澈的双眼中没有丝毫烦恼,让人一见心喜。
她们走后,我心中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披了件袍子信步走到院中,空中的月亮似乎比昨夜的更圆一些,我好想大喊一声,以释放我心中那股莫名的闷意。
看着月亮我想起了一个人,逐月,我突然很想跟他聊聊天,四周看了一下平静如夕,我自嘲地摇摇头,他昨晚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又怎么会再来呢?
虽然这样想着,但我还是强制性地命令袭人回去睡觉,自己坐在围栏上,心中竟期盼着逐月会来,期盼着他对我说出我心中期望的答案,顺治……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再召人侍寝……
最终我还是失望了,不是因为听到了不同的答案,而是逐月根本就没有来,我在院中坐到大半夜,终于抵不住睡魔来袭,回到殿内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让袭人去问常喜,顺治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宠幸乌云珠。
这么做不是想满足我的好奇心,而是我太想确定心中的期望。
不一会袭人便回来我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
袭人道:“主子,听常喜说,自打贞嫔初三侍寝之后,皇上便没再宠幸过贤妃。”
“贞嫔?”
我问道:“初三那晚,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
“回主子”
袭人说:“常喜说那晚一切如常,只是……皇上进到内室的时间很短,没等敬事房的王总管叫起,皇上就出来了。”
有点奇怪,宛如那般娇美的人儿,初次承欢理应恋恋不舍才是。
“会不会那夜,宛如根本没有侍寝?”
我又问道。
袭人道:“奴婢去敬事房查过,确有贞嫔的元帕。”
元帕是嫔妃初夜之时承接元红的丝帕,事后交由敬事房保管。
我一面暗赞袭人的细心,一面又心有疑惑,顺治该不会是“三秒胶”
吧?我有些恶毒地想着。
这件事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我索性放弃心中的期盼,不再去想。
第三天晌午,我一直偷偷思念的三秒胶……呃……不是,是顺治终于又来到了坤宁宫。
“臣妾恭迎皇上。”
我赶忙起身见礼。
顺治虚扶了我一下,我站起身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才道:“皇后的脸色好多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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